二哥對著打手頭頭說道:“這位道上的兄弟,也是混北郊的吧?何必為了這么一個品行不端的女人賣命呢?”
打手頭頭擺擺手,樂道:“兄弟啊,生活所迫,拿錢辦事,天經地義。”
二哥:“就算拿錢辦事,咱們道上是不是也要講一個‘義’字,兄弟,你這錢賺的可不干凈啊。”
打手頭頭對二哥的發言感到很詫異:“兄弟,從你說的話來看,你也是道上的啊,但現在我們是九個人,你們是三個人,你現在給我們說這些大道理,不合適啊。”
二哥也淡淡地笑了:“道理從來不在乎在哪講,誰講。只要是道理,誰都可以講!”
打手頭頭:“這兄弟說話倒是蠻有氣勢的嘛,敢問你是哪個幫派的啊?”
二哥自豪地說:“北郊楠哥!我是他的弟子,岳琿,岳二哥!”
沒想到,話音剛落,那九個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于凡和王鉀也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互相看了一眼,聳聳肩,茫然。
打手頭頭跺著腳哈哈大笑,甚至在于凡看來,這動作演地有一些夸張了。
打手頭頭一邊捂著肚子,一邊調侃道:“原來是江湖傳說的北郊二哥啊,哈哈哈哈哈,失敬失敬。”
于凡心里打鼓:看來二哥的確是有些名望啊,但是這些人笑得這么起勁是什么意思?難道說……
打手頭頭:“江湖傳言北郊曾經的王者楠哥的親傳大弟子,說最狠的話,挨最毒的打。人稱‘不勝傳說’的岳二哥,今天竟然見到本尊了!”
不勝傳說?這是什么玩意破稱號?
王鉀都忍不住吐槽二哥:“二哥,不勝傳說的意思是不是你打了這么多架,一次都沒贏過?”
二哥顯然有些掛不住沒面子,敷衍道:“哎呀,不要在意那些虛名,那些虛名就像天邊的浮云一樣……”
大家聽見二哥的解釋,笑得更厲害了,前仰后合的。于凡和王鉀顯得非常尷尬和無奈,他們現在就感覺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于凡心里嘀咕著:二哥從來沒打贏過架,這次對面人多勢眾,而且都是社會混混,肯定更打不過。
于凡努力地觀察周圍,希望能找到一個逃跑地方法。就現在來看,逃跑是唯一收益最大化的選擇。
二哥依然故作鎮定,繼續交涉道:“我覺得,今天這事就這么算了,給我一個面子。我不想動手。”
打手頭頭笑的都快喘不上氣了:“兄弟,到這個時候還嘴硬呢?”
二哥竟然講起了冷笑話:“到我們這個年紀了,就剩嘴硬了,這還不行啊?”
打手頭頭突然拉下了臉,狠狠說道:“今天除非是楠哥來這里跪下求我,我才會考慮要不要放你們一馬。我早就看不慣楠哥這個老家伙了,都退隱江湖了還總愛多管閑事,年紀都這么大了,是時候該滾下神壇了。”
二哥聽見打手頭頭侮辱楠哥,臉也拉了下來,默默說道:“之前,從來沒人敢當著我的面說楠哥壞話。”
打手頭頭繼續挑釁:“我倒想看看我說了以后你能把我怎么樣?你們三個人能打我們九個人?”
二哥閉上眼睛,臉上第一次露出詭異的表情,道:“呵,不是三打九,是三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