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幀陽模仿那天的場景,一進門,四處張望找人,看見郭鈉扮演的江燃烴在卡座的桌子前辦公,便走了過去。陳幀陽半蹲著走路很費勁,身邊的東西都比自己高,矮個子的人真的很吃虧啊。
陳幀陽走著著走,突然愣住了,這……這……
于凡此時走過去拍了拍陳幀陽的肩膀,說道:“怎么樣?看到了吧?”
原來以這個矮個子的視角能非常清晰地看見桌子下面的竊聽器,一目了然。
郭鈉也一下明白了,說道:“這個矮子早就知道我們在竊聽他們?!”
于凡無奈地點點頭:“沒錯,從一開始就是如此。”于凡讓陳幀陽站了起來。
于凡繼續指著大屏幕,說道:“你們繼續看,這個矮個子從一坐上位置開始,就掏出手機心不在焉地擺弄,你們不覺得這很反常嗎?”
陳幀陽托著下巴說道:“你這么一說啊,好像還真是這樣,哪有人剛見面就開始自己玩手機的,這也太不禮貌了。那他拿手機擺弄是通風報信吧?他給誰報信呢?江燃烴?”
于凡搖搖頭:“肯定不會是江燃烴,這個矮個子從看見竊聽器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知道江燃烴注定是一顆棄子了,既然要放棄他,怎么可能給他通風報信呢?如果江燃烴知道了我們已經設好了埋伏,肯定自己就跑了,到時候誰是被抓的就說不清了。”
郭鈉明白了,說道:“我知道了,他在給他那個‘影子’同伙報信。”
郭鈉真是非常的冰雪聰明,只要稍微一點撥,他便知道于凡的內心在想什么。
于凡:“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他唆使江燃烴用液氮攻擊我們,然后自己趁機開溜。”
陳幀陽又撓撓后腦勺問:“前面都說得通,可是現在問題來了,我們明明看見這個矮個子風衣男溜出去了,可是為什么我們翻了那么多監控,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這也消失的太快了吧?難道是鉆地縫走了?”說罷,陳幀陽自己都笑了。
郭鈉聽陳幀陽講得有道理,也側個腦袋看著于凡,仿佛再等一個真正的答案。
于凡擺擺手,笑著說:“誰說,這個人一定是溜出去的?”
陳幀陽和郭鈉被于凡一問,給定住了。
于凡繼續說:“我們三個里面有誰親眼看見他跑出了門外?”
陳幀陽和郭鈉互相看看,搖了搖頭。
于凡從桌子跳了下來,堅定地說道:“我們不會有人看見他跑出了門外……”
“因為他根本還在酒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