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組回頭一看,果不其然,發出聲音的人正是欣玲。此時此刻她正坐在地上,應該是滑倒了。
沈唯連忙跑回去,扶起欣玲。
于凡、陳幀陽、郭鈉非常吃驚地看著欣玲。
陳幀陽:“哎呀?這個丫頭,她怎么跟上我們的啊?”
郭鈉也納悶呢:“我臨走地時候她還睡得挺沉呢,我幫她蓋上了被子,她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唯幫欣玲拍了拍身上的土,欣玲看見沈唯脖子上掛著的粉色水壺,叫道:“你是不是偷偷用了我的水壺?”
沈唯低頭一看,粉色的水壺在自己的胸前蕩來蕩去,連忙非常抱歉地取了下來,不好意思地說:“哎呀,太黑了,沒看見,我以為是我的水壺呢,就拿來喝了,誰讓咱們倆的水壺剛好是情侶款呢?”說著沈唯又從包包里翻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水壺,只不過沈唯的水壺是綠色的。
沈唯:“看嘛,我最喜歡綠色了。”
陳幀陽走了過來,說道:“我覺得,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欣玲咧嘴一笑,說道:“昨晚毛哥給我說了,你們準備提前出發,他主動要請我問我要不要一起,但是要收我雙倍的向導費,還要讓我過后帶他打游戲。我就答應嘍,所以我也就緊隨你們的步伐,起床跟著你們了。而且毛哥還幫我背了行李呢。”
于凡、陳幀陽、郭鈉帶著幽怨的眼神看著沈唯,沈唯面露愧色,自嘲道:“哎,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
陳幀陽上去拍了一下沈唯的腦袋,罵道:“我看你就是財迷吧。”
于凡:“那現在怎么辦?把欣姑娘送回去吧?”
欣玲連忙用央求的眼神楚楚可憐地望著沈唯,可憐兮兮的。
沈唯露出一副大男子氣概說道:“既然事已至此,就把生米煮成了熟飯吧。現在我們已經走了兩個小時了,如果讓她自己回去,她可能會迷路在山里。如果我們送她回去再折返回來,耽誤的時間太多了,天黑前到不了能安營的地方的。”
這么說來的確有道理,陳幀陽嘆道:“哎,這下這個狗皮膏藥是甩不掉嘍。”
于凡也無可奈何搖了搖頭,調侃陳幀陽:“現在你也體驗到被狗皮膏藥纏身的無奈了吧?”
陳幀陽點點頭:“是呀,哎……哎?等等,什么叫‘也’?你的意思是我也是狗皮膏藥嘍?我可沒有纏著你哦。”
于凡開玩笑道:“我可什么都沒說哦。”
陳幀陽深感自己被套路,又過去敲了于凡一下。
玩笑歸玩笑,于凡稍微認真了些,對沈唯說:“既然事已至此,那就繼續上路吧。”
欣玲高興的拍手叫到:“好耶,媽耶~~~出發~~毛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