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茫然地抬起頭,皺著眉頭說:“啊?不對嗎?電視里不都是這樣的嗎?”
于凡:“那都是騙人的。你照著我說的做!口對口或(真)吹氣法:病人取仰臥位,即胸腹朝天,頸后部(不是頭后部)墊一軟枕,使其頭盡量后仰。”
沈唯把外套脫了下來,揉起來墊在了欣玲的頸部下方。
于凡:“你站在她頭部的一側,自己深吸一口氣,對著欣玲的口(兩嘴要對緊不要漏氣)將氣吹入,造成吸氣。為使空氣不從鼻孔漏出,此時可用一手將她鼻孔捏住,在她胸壁擴張后,即停止吹氣,讓她胸壁自行回縮,呼出空氣。這樣反復進行,每分鐘進行14~16次。如果欣玲口腔有嚴重外傷或牙關緊閉時,可對其鼻孔吹氣(必須堵住口),即為口對鼻吹氣。”
沈唯認認真真照著做了幾次,于凡看見他的動作規范了,便站起身來對陳幀陽說:“老陳,現在到了姓名攸關的時候了,欣玲怕是不能再行動了,我們要趕快找到救援!”
陳幀陽也很著急:“是呀,可是怎么辦呢?我們現在根本走不出去,求救也沒人來救,我們已經彈盡糧絕了。”
于凡也焦急地直扣腦袋,體力的嚴重透支讓于凡的腦子也漸漸遲鈍了,到底該怎么辦,怎么辦呢?
陳幀陽急的原地跺腳,沈唯則一直在努力為欣玲做人工互相,郭鈉在欣玲的身邊努力呼喚她。
該怎么辦呢?該怎么辦呢?
陳幀陽自言自語道:“真叫人毛焦火辣!怎么辦?”
“火?”于凡聽見了陳幀陽的話,突然靈感一閃,“老陳,你真是個天才!你可能拯救了大家!哎!我怎么忘記了呢?”
陳幀陽一臉懵逼地說:“呃?雖然我媽媽也經常說我是個天才,但,我怎么把大家救了呢?”
于凡跑到身邊旁邊,說:“沈唯,把打火機給我。”沈唯遞給了于凡。
陳幀陽似乎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要點火,做火把?”
于凡:“現在做火把怕是來不及了,我們的材料不夠。你把手電筒給我!”
陳幀陽:“你要手電筒干什么?電池已經沒電了啊。”
于凡:“別廢話,給我。”
陳幀陽老老實實把手電筒遞給于凡,于凡一邊擺弄著什么,一邊說:“老陳,這次無論成與敗,這都是我們的殊死一搏了,我真的很高興認識你們。沒有遇見你們之前,我的生活枯燥而乏味,但是你們的出現給我的生活帶了很多不一樣的色彩。”
于凡:“無論多么的艱難,你們從不會摒棄人性的善良。”于凡邊說邊看著努力鼓勵欣玲的郭鈉。
于凡:“無論多么危險,總會感召來不離不棄的伙伴。”于凡看看旁邊正在努力施救的沈唯。
于凡:“人都年輕過,任性過,揮霍過。但也正因如此,人們才會體會到真愛的寶貴。”欣玲昏迷中依然緊緊握住了沈唯的手。
于凡點亮打火機燒著什么。接著繼續說:“你們身上的東西正是我所堅守的!曾經我以為我是孤身一人,直到你們的出現,才讓我倍感溫暖。因為你們的出現,讓我更加堅定了——”
“人性之光!”于凡站起身,按了一下手電筒的開關,手電筒的光柱,射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