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克男辯解:“我看你沖著我就過來了,嚇倒我了,我TM以為是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煞筆呢。”
二哥怒氣沖沖:“你這么聊天的話,我突然有一點不想要錢包了,就拿你的手抵了吧!”
說罷,二哥更使勁了,反關節推得更緊,疼得這個夾克男額頭上直冒汗珠。
夾克男:“哎呀哎呀,要死要死,媽媽呀,松手。你TM,哎哎哎……別……證據呢?”
說到證據,二哥一蒙,對呀,這不還是沒有證據嗎?想到這里,二哥的手攥得也沒那么緊了。
夾克男似乎看出了二哥的心虛,更加囂張地說:“證據!證據呢?你隨隨便便打人,我可是要報警的!!”
“報警不用那么麻煩,現在就可以。”于凡緩緩走了過來,亮出了警徽。
夾克男吃驚地看著于凡。于凡不慌不忙地收起警徽,說:“你和你同伙一起作案偷錢包的證據我這里都有,我們已經盯了你們很久了,大過年的,別給別人添堵,也別給自己添堵。”
夾克男突然語塞,他死死地盯著于凡。于凡面無表情,十分從容,毫無破綻。
于凡:“看來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于凡順勢掏出手機,準備做一個打電話的動作。
“好了好了,我錯了,我還給他,警察同志,這事就這么算了好嗎?”夾克男連忙阻止于凡。
于凡冷冷地看著他,一句話沒說,眼神猶如老鷹般銳利。
夾克男不情愿的掏出電話,撥通,給對面講了幾句。然后堆著一臉笑容看著于凡。
不到三十秒,剛才那個小偷就飛奔回來,雙手把錢包恭恭敬敬遞給二哥。于凡冷冷地說了句:“滾。”
兩個人灰溜溜地溜走了。
二哥非常不可思議地看著于凡,問:“奇怪了,你不是搞企業的嗎?怎么有警官證?”
于凡聳聳肩,說:“其實我也就是嚇嚇他們,這根本就不是警官證,只是一個顧問證明罷了。”
二哥更加奇怪,接著問:“搞了半天你還幫警察做事呀?那你和警察關系一定很好啊,那為什么上次那個賤女人欠你錢,你不直接拜托警察朋友幫忙呢?”
于凡:“這些事情他們出手不合適,而且回頭想來,他們一定沒有二哥你處理的這么好。”
二哥一臉驕傲,道:“彩虹屁。真香。”
于凡:“好啦,二哥,你們還逛嗎?我還得買點東西去。”
岳二哥指著他妻子兩只手拎著的年貨(讓媳婦一直拎東西,妻子還不生氣,看來也是御妻有道啊),說:“不逛了,我們準備回家了。”
于凡:“那就此別過啦,有空再約啦。”
于凡和岳二哥一家子道了別,心里琢磨著:“真巧,這還能遇上熟人。這里離那也不遠,要不要也去碰碰運氣,看能否遇到老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