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凡:“嗯,愿聞其詳。”
陳幀陽:“剛才我都說了,越查越發現事情并不簡單。我們查詢了這個求助信中所說的左鋯教授的一些信息動態。發現左鋯教授購買了明天下午啟程去XA市的火車,而且還是普通的慢車。”
于凡非常不解:“一個這么厲害的教授?為什么要去坐慢車?這開到XA就算不晚點的情況下至少也要20多個小時,我曾經做過幾次,沒有一次不晚點。這個左鋯教授為什么要這樣呢?他去XA市干什么?”
陳幀陽:“我也覺得非常奇怪,所以也正說明了此事不簡單啊。后來我又查詢了XA市這邊的信息,發現他的身份信息顯示在后天定了一間旅館,這個旅館是中國西部生物研究院的指定住所。我懷疑他可能是去辦公出差開會。”
于凡:“大年初四去開會?”
陳幀陽:“這只是我的猜測,我也不清楚。”
于凡:“哦,那我們需要做什么?”
陳幀陽:“我們的任務就是暗中保護左鋯教授到達目的地,等到了目的地就由其他部門來接管了。好在這個左鋯買的是軟臥,軟臥四人一間,我成功把咱們三個人的票訂在了和他一個房間。這樣我們就能密切關注他了。”
于凡:“明天就要出發嗎?”
陳幀陽:“沒錯,明天就要出發,你應該沒什么問題吧?反正每次喊你,你都是隨叫隨到。”
于凡:“大佬,之前那是在XA市,就我一個人,我怎么安排時間都很方便,現在我是在DY市,我還有我的家人,豈能說走就走?至少讓我給家人道個別吧。而且有些事我還沒有查清楚。”
陳幀陽和郭鈉一齊問:“什么事?”
于凡:“今天晚上我在東典集團酸洗車間里遇險,害我的那個人昨天剛見過面,可是今天他的狀態和昨天完全不一樣,異常狂躁,而且還知道我‘心理化學師’的外號,更可怕的是他還有槍!”
陳幀陽:“哇,老于,你到底在這里惹上了什么人啊?你黑社會啊你?”
于凡:“認真點!我說認真的!這一次回到了DY市我遇上了兩次危險,冥冥之中我有一種感覺,這兩次事情和我們在XA所遇到的給我們硫元素電子層圖的那伙人有密不可分的關系!而我們三個都被卷入其中。”
郭鈉不解地問:“于大哥,你說我們被卷入其中?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凡擼完一串五花肉,將燒烤簽倒立插在桌子上,抬起頭靜靜地對二人說:“我們被卷入了一場,危險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