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鈉:“于大哥,是不是這些頂級的科學家都喜歡住在這種破落的生活區?”
于凡疑問:“什么叫‘都’?”
郭鈉:“我們一直在追查的那個陳鈦洲的家不也是這種氣氛嗎?”
于凡和陳幀陽一怔,啊?對呀,陳鈦洲。
郭鈉繼續說:“哦,應該這么說,那些頂級專家而且有故事的人就喜歡住這些地方,對嗎?”
于凡的靈感突然躍動了一下,聯想到了些什么。
陳幀陽:“提到這個陳鈦洲我就來氣,一切就是從他開始的,從他開始,我們就一直被玩來玩去。陳鈦洲沒抓到,高矮個子風衣男組合也沒抓到,傳銷組織的董事長左鈰泉也沒抓到,現在又多了一個送怪圖的組織,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感覺陳鈦洲就是全套的開始。”
于凡的靈感跳動得更厲害,陳鈦洲、圈套、左鈰泉、組織、破舊生活區……這些似乎有什么深層次的聯系。
陳幀陽吸了一口氣:“嘶……是不是我們想得太多了?”
于凡拍拍腿說道:“哈哈,的確是我們想得太多了,先把眼下的這件事做好吧。”
郭鈉拿出了電腦,調出了左鋯的照片展示給于凡和陳幀陽,說道:“這個人就是左鋯,你們也記住哦。他家里一會下樓會從生活區門口出來,就在那。”郭鈉指了一下三十米遠處的那個大門,那個就是生活區的大門。
陳幀陽:“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他是不是從家里出發,反正咱們是佛系暗中保護,估計沒什么大問題,只不過一想到要坐三十多個小時的火車,我就腦袋疼,我很久沒坐這種普通慢車了。”
的確,就目前看來,誰會去動這個窮知識分子的歪腦筋,這封求助信多半就是什么惡作劇吧。可是,正如這個破舊的生活區一般,人們很難看清楚這里面的真相,因為年代越是久遠的東西,它的故事也將越多。
三個人吃完了片粉,就坐在了店里瞄著生活區的門口,等待著左鋯的出現。
三點四十五左右,只見一個身高大約一米八左右的魁梧中年男子戴著一頂舊帽子,身穿一身筆挺的舊西服,一手領著一個不大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摟著一個公文包,急匆匆地從生活區的門口出來。
陳幀陽眼睛尖,小聲提醒了一下于凡和郭鈉:“嘿,注意了,左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