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檢員:“火車站規定攜帶刀具的刀刃長度不得超過8cm,刀尖的尖度不得小于60度。你看看你拿的什么刀?”
左鋯一臉無辜地從公文包里拿了一把長20厘米左右的長刀,遞給安檢員,說:“好了吧?”
安檢員這才放他通過。陳幀陽在旁邊小聲嘀咕:“這個教授帶了這么長一把刀干什么?防身嗎?這個人真的好奇怪啊。”
于凡皺了皺眉頭,他越來越覺得這件事可能遠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眾人移步候車大廳,火車站很難得見到候車大廳里的人如此稀少,此時大家都在家里過年吧,沒什么事不會出門亂跑的,就算出門亂跑,也沒人會來坐這種慢車,又不是買不到快車的票。
左鋯抱著他的公文包在候車大廳里轉了幾圈,然后找了一個很偏的位置坐下。明明8444列車的檢票口在三號口,可是這個左鋯卻坐到了五號檢票口的候車區。五號檢票口今天并沒有開啟,所以那邊的候車座位幾乎空空如也。
陳幀陽有點摸不清頭腦了,他疑惑道:“奇怪了,這個左教授又在干什么?怎么跑到五號檢票口的候車廳去等了?”
郭鈉:“該不會是看錯檢票口了吧?”
陳幀陽:“這個老糊涂,走,咱們跟過去。”說罷就要往前走。
“等一下!”于凡喊住了陳幀陽和郭鈉。
陳幀陽:“怎么了?老于?”
于凡:“我們現在不能過去。”
陳幀陽:“為什么啊?”
于凡:“我覺得這個左鋯教授這一路看似奇怪的行為,其實是在試探,試探有沒有人跟蹤他。我能看得出來,他公文包里的東西似乎非常重要,他一直牢牢貼在身邊,以至于過安檢的時候都不舍得松手。他快步行走,東張西望,也是在看看是否有人跟著。至于坐到了第五檢票口的候車區,更是能直白地發現緊隨他的人。我們如果此時貿然過去,就會暴露了自己,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要保護左鋯,更要找出到底是誰在幕后搞鬼。再說了,那邊候車區就他一個人,我們就在遠處觀察他,也不會丟失跟蹤目標。”
陳幀陽恍然大悟道:“還真別說,這個人的反偵察意識還挺強呢,甚至有一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呢。”
郭鈉:“他一直緊緊抱著他那個包,想必他的包里就是信中所說的對他極其重要的東西吧?那里到底那個裝什么東西呢?”
于凡:“我也不清楚,不過從剛才到現在,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左鋯身上的疑點真的太多了,恐怕這真的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護送任務哦。或許,好戲才剛剛開始,我們就靜靜地來欣賞這一場‘春節演出吧’。”
于凡說得沒錯,好戲,才剛剛開始。而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一雙眼睛也在期待地欣賞他們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