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來自于智慧,惡語來自于無能。
陳幀陽一套理直氣壯的說辭,反而把左鋯置身于尷尬的位置。
左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哦,哦,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個位置是隨機的,都是系統排的,我也不故意要夾在你們三個人之間的。”
陳幀陽表現得非常大度:“大叔,沒必要這么客氣,我又沒有怪你。其實你在這里挺好的,幫我稀釋一下愛情的酸臭味。”
郭鈉捂著嘴不停地笑,于凡也無奈地搖了搖頭。
咚咚咚,有人敲了敲包廂的門框,四個人回頭看去,原來是列車員過來驗票登記。大家把身份證給列車員遞了過去。列車員一邊嫻熟地做著登記一邊說:“你們是去旅游嗎?”
于凡:“是的,咦?同志,我看坐軟臥的人不多呀。”
列車員:“是呀,現在高鐵動車開了,坐這趟車軟臥的人就少之又少了。我們軟臥的價格和坐高鐵的價格差不多,高鐵速度還快,誰還來坐軟臥。再說了,現在是過年期間,大家都在家里,沒人出來。我看了信息計劃,這一趟車整條線路一共坐軟臥的就十個人左右,而且都是這幾站陸續上車。只有春運往返高峰的時候人才多。”
列車員登記完畢,把身份證還給了四個人。
郭鈉:“同志,到XA市大概要多久?”
列車員:“順利的話,后天一早。我們這個車日常晚點,慢車就是這樣,站站停,而且各種給其他車讓路,所以,你們把心放肚子里,好好欣賞沿途的風景吧。”
說完,列車員拉上了包廂里的房門,出去了。
郭鈉從上鋪下來了,坐在下鋪。包廂中的四人,郭鈉和于凡坐在一起,陳幀陽和左鋯坐在一起,只不過左鋯坐得離陳幀陽很遠,貼在床邊,不停地喝著茶。
郭鈉拿了一個蘋果削了皮,笑瞇瞇地遞給于凡,于凡接了過來,同時心里還有些緊張,自己突然一下要扮演起男朋友的角色,真是又緊張又興奮。郭鈉倒是顯得很自然,一點都沒有嬌柔照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