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有些東西在你心里曾經很重很重,時間會讓它變得很輕很輕。
于凡的猜測不禁讓每個人又捏了一把汗。
陳幀陽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個“噓”的姿勢。然后猛然拉開包廂的門,想看看外面有沒有人偷聽。
慶幸的是,昏暗的過道上一個人也沒有。
陳幀陽這才放下了懸著的心。
于凡小聲對左鋯講:“左教授,為了你的安全起見,希望你這幾天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但是您可以裝作和我們不熟,或者不認識我們。這樣有助于我們暗中保護你,而且說不定我們能找到那些想害你的人,將他們連根拔起。這樣你也就沒有回顧之憂了。”
左鋯面色焦慮地點點頭。
郭鈉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左教授,你覺得我們收到的那封求助信會是誰發的呢?這一次你的行程都有誰知道呢?”
左鋯:“雖然我們現在在放假,但是我的行程其實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助理、我的領導、我的同事等等。放假對我們來說其實只是一個象征性的東西,因為實驗反應可不會因為放假而停止。我們的工作還得繼續做。至于求助信,我也不知道是誰發的。”
看來左鋯也并不清楚這些細節。于凡遙望著窗外的風景,外面的天已經全黑了。于凡隱隱覺得這次的8444次火車之旅注定不會風平浪靜。
夜幕已經拉開。暗處,某一些人躁動的**也開始了蠢蠢欲動。
四個人又閑聊了一會,時間很快到了晚上九點。
陳幀陽伸了一個懶腰,打了一個哈欠。于凡和郭鈉也跟著打了一個哈欠。
陳幀陽笑了笑說:“你們兩個學我?”
郭鈉打趣:“對,學你,你把我們都傳染困了。”
于凡:“時間不早了,咱都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