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幀陽:“你想啊。你自己不是說賴不爽的背后有境外的團隊在幫他嗎?這些人肯定要幫他出謀劃策,而且保護他啊,因為賴不爽就是他們的傀儡!”
于凡被陳幀陽的話點醒了,一下明白了陳幀陽話里的含義,他夸贊陳幀陽:“老陳,你可以啊,有長進啊。”
陳幀陽更加酷酷地說:“大家思考一下。就算這個賴不爽是個幼稚的蠢貨,可是他背后的勢力可不是蠢貨哦,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的保護他。賴不爽之所以敢這么囂張,也一定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左教授,你壓根不用太去擔心你這個徒弟的安危。而且你還更加應該考慮考慮你的安全,如果我的假設沒錯的話。”
左鋯不解地說:“什么意思?什么假設?”
陳幀陽:“我們換位思考,假設我們是這些境外研究機構,我們自然是希望我們的傀儡賴不爽能獨攬全局,那么現在阻止我們獨攬大局的最大眼中釘是誰?”
啊!!!大家一下明白了,這個人就是——左鋯!
陳幀陽:“左教授,我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在這個列車上,可能真的想除掉你,奪取你數據的人就是你的徒弟!賴不爽!”
郭鈉一下明白了,驚呼:“我明白了,明明這個車廂里有兩個身價幾千萬的人。而我們收到的求助信里,偏偏讓我們要保護的人是左鋯,而不是賴不爽。原因可能也是在這里!”
于凡:“也就是說,這個發求助信的人,其實知道要害左鋯教授的人其實就是賴不爽或者他的團隊?那么他為什么不明說呢?”
陳幀陽:“或許他的處境很尷尬,把話說得太明,可能對他來說很危險。”
左鋯癱坐在床鋪上,呆呆地說:“我不信,我不信跟著我這么幾十年的徒弟會害我。就算他的團隊有人想害我,賴不爽也一定會阻止的。”
于凡:“左教授,不得不再次說一下,你們的科研院所對你們的保護太差了,實在是太差了!”
左鋯:“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陳幀陽:“老于,那么現在最大的嫌疑人找出來了,我們應該怎么辦呢?總得想個策略吧?要不要先發制人?”
于凡:“不可,賴不爽只是有嫌疑而已,我們還不能直接妄加定論,眼下我們還是要把注意力放在左教授身上。”
郭鈉:“我們要在這個包廂里死守左教授嗎?”
于凡:“不,我們的目的不僅僅是要在這一次行程中保護住左教授,更是要想辦法揪出這些幕后黑手,隨著到XA站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們一定會找機會下手。我們要想辦法在火車上引蛇出洞,引誘他們動手,否則下了車,恐怕更不利于我們追查。”
陳幀陽:“老于,你這是在冒險啊?”
于凡完全沒有理會陳幀陽的警告,接著說:“接下來,我們要不經意間給他們一些下手的機會。”
左鋯:“怎么給機會?”
于凡:“火車明天中午就會到達XA車站,今天晚上,我們還有一個最后和車廂里的人們見面的機會。”
郭鈉好奇地問:“晚上?”
于凡拿起了桌子上的喜糖剝了一顆,放到了嘴里,緩緩說:“就是今晚這最后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