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悟,什么時候都不晚。覺悟,最好的時機就在當下。
于凡的話,直指王烷黎。
王烷黎,就是今天在車廂里錄視頻時的第一個高冷女士。
被于凡叫住時,王烷黎正背著她的大皮包準備下車。
王烷黎這才慢慢回頭,用手輕輕扶了一下自己大大的墨鏡,奇怪地問:“你干嘛?”
于凡二話沒說,從座位上走到了王烷黎的身邊,說道:“王女士,您背著一個這個大的皮包,我可以看一下里面裝著什么東西嗎?”
王烷黎一副高冷地說:“我憑什么給你看?你誰呀?”
于凡從兜里亮出了警徽,冷冷地說:“現在可以看了吧?”
事已至此,于凡他們的身份也就沒必要保密了,既然對方已經出招了,那么于凡自然也要亮劍了。
王烷黎皺著眉頭,手緊緊捏著她的皮包,眼睛還不停地看向窗外。這時,陳幀陽已經獨自一人往車廂走了。
于凡:“你認為你能躲得了嗎?”
王烷黎開始撒潑:“我要下車!”
于凡死死拽住她,郭鈉也來幫忙。
這時,陳幀陽已經回到了車廂,他看見于凡和郭鈉一起牽制住了王烷黎,便好奇地問:“你們在干嘛?”
王烷黎看見自己一個人難敵三人,放棄了抵抗,乖乖把她的大皮包給了于凡。
于凡拉開了皮包,里面竟赫然裝著……
左鋯的公文包!
這是怎么回事?剛才左鋯的包不是已經被那個穿運動服的人偷跑了嗎?怎么又穿越回來了?時空轉移了?
嗚~咔嚓咔嚓咔嚓。伴隨著列車微微的晃動,火車關上車門,繼續啟程了。
沒有到不了的終點,也沒有揭不開的真相。
郭鈉問陳幀陽:“陳部長,那個人跑了嗎?”
陳幀陽:“跑了,跑得跟兔子一樣,不過沒事,我已經和GY站的警方溝通了,這小子應該跑不了。話說,這個包怎么又回來了?怎么回事?”
餐車里的人都好奇地伸個腦袋湊著熱鬧,三個人為什么要欺負一個弱女子呢?
列車乘務員也過來詢問情況:“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