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鋯:“這些當領導的蠢豬能如此果斷地解決火車難題,是因為他們有智慧嗎?不!是因為他們無恥!他們放下了道德和良心!所以從此之后,我就悟出一個道理。要想解決兩難的困惑,只需放下高尚的道德,選擇自然就清晰了,你也不會為此而遭受良心的困擾了!”
于凡終于開口了:“所以你選擇放下了良心和道義,用殺人、栽贓的極端手法來報復?”
左鋯:“報復談不上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左鋯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的愧疚之情。
火車還在鐵軌上疾馳著,一新滿頭大汗地采取制動措施,想剎住火車。
于凡問左鋯:“凡事皆有度,左教授,你還是走極端了。對了,我還有一事不明。為什么在最后,你要把我們都騙進這個列車的操縱室反鎖在一起?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左鋯有開始噗嗤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小于凡,你還是太年輕了,凡事不知道輕重緩急。你終于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了啊。”
左鋯此話一出。于凡立刻有一種極其不安的預感,難道剛才左鋯故意聊了這么多實在拖延時間?難道說……糟了。
左鋯笑道:“于凡。你說的很對,凡事皆有度,快慢也有度,就像這列8444次火車,如果速度再這么快下去,恐怕就要出事故了,你說對吧?”
什么?難道說?
陳幀陽連忙問一新:“搞好了沒有啊?剎住車了嗎?”
一新腦袋上全是汗,說:“這個制動系統好像有問題啊,怎么按了剎車沒什么反應啊?”
陳幀陽罵道:“我靠,你早點說啊,擺弄那么久。你是不是不會呀?打電話問啊!”
一新這才想起來,趕緊掏出電話,可是電話在這關鍵的時刻竟然沒有信號!!!
一新呼喊:“我電話沒信號,你們誰電話有信號?借我一下,我給同事打電話求助。”
可是奇怪的一幕出現了,大家紛紛掏出手機,竟然都沒有信號,這到底怎么回事?這里不是深山也不是隧道,為什么會沒信號呢?
此時,左鋯突然陰森地說道:“接下來,恐怕你們要解決的就是一個真正的……火車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