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每一個黎明看作是生命的開始,把每一個黃昏看作你生命的小結。
一輛并未亮警燈的警車之上。
于凡、陳幀陽、郭鈉坐在其中,車子駛向了遠離XA市火車站的公路上,迎面而來的是幾輛救護車,還有各個媒體的采訪車。
本來一個普普通通的護送任務,沒想到演變成了8444次列車的劫持事件。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
而這一切似乎又留下了一些未解的謎團。于凡望著窗外發起了呆。
“于大哥,你在想什么呢?”郭鈉關切地問于凡。
于凡:“你們不覺得左鋯這個事件很奇怪嗎?”
陳幀陽也點點頭,說:“是呀,我也覺得,其實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這是一個奇葩任務,我就不應該去接。”
于凡搖搖頭,說:“倒不是說這個任務奇葩與否。你們有沒有想過,左鋯是怎么知道我‘心理化學師’這個稱號的?剛才我問了郭鈉,她也并沒有給左鋯說起過。”
陳幀陽也眉頭緊鎖,分析道:“難道他們是沖著你來的?”
于凡:“不一定,但是我感覺這個左鋯的背后一定沒那么簡單。他背后一定有一個很有‘能量’的人或者組織,他們似乎能做的事情很多。不但能查到我的外號,還能使用公安系統都破解不了的IP隱匿技術來發郵件。”
郭鈉也覺得奇怪,說:“就是呀,這幾天和左鋯的接觸中,感覺他不是一個熟悉這些電子技術的人。他的資料都是紙質的,不愿意做成電子版。而且他說馬蹈的下車時間是他查到的,這個恐怕也不是他自己能查到的信息吧?有人在幕后幫他?”
陳幀陽:“對,而且那一把在DY站安檢處就被扣住的尖刀,為什么最后又出現在了車上?火車操縱室的剎車一般也不容易被破壞吧?他是如何破壞剎車的?這些仔細想想有很大的問題啊。”
于凡:“最奇怪的是,他和賴不爽那價值連城的數據資料,也憑空消失了,被左鋯藏起來了嗎?他會藏在哪里呢?還是說,被其他人拿走了?”
陳幀陽扣了扣腦袋:“唉呀媽呀腦瓜疼,腦瓜疼呀腦瓜疼……”
于凡對陳幀陽說:“老陳呀,這些就只有靠你和你們同事好好查一查了哦。”
陳幀陽:“知道了,包在我身上,我回去一定給領導詳細地說一下,讓他們多給點支持。”
于凡打趣道:“老陳,你還是自己多想想辦法哦,不要什么事情都去找領導。”
陳幀陽:“你就不懂了吧,列車跑得快,全靠車頭帶。領導才是最重要滴。”
于凡:“那可不一定哦。就像這8444次列車,車頭能決定火車跑多快,可是要讓火車緊急停下來,還是得靠車廂內的緊急制動裝置。我們人也是如此,領導會給你一個方向,而最終決定讓一件事最終做成與否的還是人民。你不要忽略自己的價值哦。”
陳幀陽嬉笑著說:“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謙虛一下嘛。關鍵時刻還不是得靠哥。”
在輕松歡笑之中,于凡他們乘坐的警車漸行漸遠。
遠處,高樓之上,一雙眼,目光銳利。他用望遠鏡遠遠瞭望著這一切,臉上露出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