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誠的人才懂得愛;只有愛才能把握美;只有美才形成藝術。
面對呂氪隱的極度無恥的話,于凡感到很憤怒,而且還是調戲郭鈉,更讓于凡不能忍了。
于凡怒斥道:“你說什么呢?”
呂氪隱:“你看看,年輕人不淡定了吧?我就是考驗一下你。我稍微胡說幾句,你的心境就被我打亂了,如此沉不下氣,你怎么能觸碰到藝術的大門呢?來,幺雞。”這個小胡子一邊打著麻將,一邊漫不經心地說。
于凡反諷道:“聽起來你說得看似有道理。但是這不過是給自己的無恥找一個臺階下罷了,據我所知,藝術應該是來源于生活,并非你們口中所說的普通人無法觸碰的東西。倒是你,為了顯得和普通人不一樣,就刻意去‘非主流’行事,人們純正,你下流;人們講理,你蠻纏;人們彼此尊重,你卻自視甚高。還振振有詞說自己是藝術家?我看呀,文化藝術就是被你這種人給敗壞了。”于凡還是顯得很生氣。
呂氪隱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頭上的綠帽子,不回答。
“于大哥,走了,不和他們聊了。”郭鈉在旁邊早就看這些人不順眼了,拉著于凡要走。
于凡也跟著郭鈉離開了。
郭鈉:“真搞不懂這些藝術界的人,藝術家腦子都跟神經病似的嗎?”
于凡這時卻噗嗤一笑,說:“我覺得這個鍋,藝術家不背?”
郭鈉很驚訝,說:“于大哥,你竟然還幫他們說話?”
于凡連忙解釋:“不不不,他們幾個的確腦子有問題。但是藝術家卻是參透人生之人。”
郭鈉:“于大哥,我又蒙了,這話感覺有些矛盾呀。”
于凡:“不矛盾呀。因為他們六個,在我看來,壓根就是假藝術家!”
郭鈉:“什么?”
于凡解釋道:“因為他們都只是徒有其表,裝出一副很有品味的樣子。那個抽雪茄的大胡子點雪茄的動作非常業余,正確點雪茄的方式是用普通的火柴(越長越好),點著火柴后,等數秒,讓硫磺消散,然后將雪茄煙身在火焰上不停且有規律地轉動略烤,再均勻地點燃雪茄頭,火頭不可直接接觸雪茄。雪茄是煙葉,加上手工的杰作,點燃它會散發天然的煙葉香氣。因此,會影響雪茄芳香的打火機就不宜使用。可是那個大胡子就用點普通煙的方式,點雪茄,一看就是外行。”
郭鈉贊嘆道:“哇,好厲害。于大哥,你不是不抽煙嗎?怎么知道這些?”
于凡淡然一笑,說:“我父親是個老煙鬼,所以對煙的知識,我多少懂一些。還有那個戴戒指的,在國際傳統標準上看,左手一般是比較正式的佩戴用手。如果某人把戒指戴在右手,實在是無知跟可笑。右手一般為裝飾,或者修女等特定含義。總之,如果你是一個常人,戒指戴右手是非常隨便跟低俗的表現。那個戴戒指的人不知是有意反著干,還是無意戴錯了手,都顯得很滑稽。”
郭鈉:“原來如此,還有嗎?”
于凡:“當然,還有那個撥弄念珠的人,一邊說話,一邊來回切換撥念珠的方向,而在中國文化中,念完一圈佛珠后,需要繼續在同方向轉動佛珠,不要重新來過,這樣是不正確的。”
郭鈉:“哇,這些細節我都沒注意,那剛才那個戴綠帽子的口出污言穢語的小胡子呢?他有什么毛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