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明白人生和自我都不是用來戰勝的,而是用來相處的,有些東西雖然并不合理,但我們必須相信,有些東西雖然并不牢固,但我們必須依靠。
電光火石,一悶棍照著于凡的腦袋瓜子掄了過來。
于凡自然是躲閃不及,直接正面扛了一滿棍,于凡頓時覺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轉,向側邊癱倒了過去,于凡心想:“完了,被偷襲了。”
眼看于凡要重重摔倒在了地面,一個人突然伸手把自己扶住。
耳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是曹苯和文鋅。
曹苯:“你踏馬是不是傻?看清楚人了再打不好嗎?”
文鋅:“老于突然一下沖上來,速度那么快,我沒反應過來啊,嚇我一大跳!不過還好我最后收力,沒使全力。”
于凡感覺雙眼很沉很沉,漸漸閉上了眼睛,說了句:“我靠。”昏了過去。
……
“老于!”、“老于,醒醒!”、“于大哥,醒醒!”、“于哥!”
“啊?”于凡緩緩睜開眼,一下坐起身來。身邊郭鈉、一瑞、一熙、陳萬鋰、曹苯、文鋅圍著自己。自己還在儲物間里。
于凡:“我暈了多久?”
郭鈉:“于大哥沒事就好,你暈了大概三分鐘吧。”
于凡用手摸了摸頭,一陣劇痛。
于凡齜牙咧嘴地揉著腦袋,問:“剛才是誰打的我?”
曹苯指著文鋅:“這個瓜皮。”
文鋅連連解釋:“于總,請聽我解釋,是曹苯讓我干的,他說有賊在下面,等人上來時,讓我用棍子撩翻他。不關我的事啊,而且我最后都收手了,因為慣性……啊對,是慣性的鍋。”
于凡:“好了好了,對了,你們怎么在這里?你們不是和席宏利在一起看著跺幸六君子嗎?”
曹苯:“是席管家,席管家說他想起來儲物間可能有線索,然后把鑰匙給了我們,讓我們過來看看。我們順著路過來,發現收藏室的門竟然沒關,我們就悄悄潛伏進來,進入了里面的雜物室,發現地板被撬開了,有一個向下的通道,我們倆不敢下去,怕下面有壞人,就只有在上面靜觀其變,出來一個秒一個。”
于凡:“然后就把我秒了,對吧?”
文鋅很尷尬地扣了扣屁股。
郭鈉問道:“于大哥,你是什么時候知道席宏利有問題的?”郭鈉把話題帶回正軌。
于凡:“從我在密室里看見一熙的那一剎那開始,我就知道,我們遭了席宏利的道了。”
曹苯:“席宏利?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