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向森林追得太深,則必將被森林的黑暗所吞噬。
于凡似乎知道了席宏利的行為邏輯。
曹苯:“老于,他遵循著什么邏輯?咱們有什么辦法走在他前面嗎?”
于凡:“席宏利的行為心態是不擇不扣的——獵人心態。”
郭鈉:“獵人心態?”
于凡:“不錯!他的每一步行為都是按照獵人的法則來行動的。明天日出的時候,就是我們見分曉的時候。”
于凡走到了房間門口,推開了房門,望著滿園的花草,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說道:“明天,我們一定要阻止他!”
……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
于凡、郭鈉、曹苯、陳萬鋰、文鋅、一熙、一瑞,大家傾巢而出,出了后門,朝著虛懷山進發。
一熙背著獵槍,這次的子彈帶得足夠。
文鋅邊走邊感慨:“咱們本來是來度假的,沒想到竟然要去抓壞人,等警察過來后,我們再行動不好嗎?”
曹苯:“你也看到了,昨晚施工隊連夜修路,但是要修通怎么都得要今天上午了。等警察過來后,最后那兩個跺幸偽君子估計就已經亮了。”
曹苯發明的這個“跺幸偽君子”聽起來竟然毫無違和感。
文鋅:“這六個假藝術家感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們為啥要冒險去救他們啊?”
一熙:“不管他們曾經和席凝花之間有什么沖突,但是應該罪不至死,就算是他們干了什么喪盡天良之事,也應該交給法律。而且……我不想老席越陷越深。”
文鋅:“一熙莊主啊,席宏利已經殺人如麻了,死罪難逃了,他已經陷得不能再深了。”
一熙:“哎……不到最后一刻,我還是不敢相信老席會做出這些事情。不管怎么樣,我要親耳聽聽他怎么說。”一熙的聲音失落而躊躇。
一瑞拉了拉一熙的手,安慰道:“爺爺,沒關系,無論發生了什么,我都會支持爺爺的。”
大家走了二十來分鐘,看見了路上的火堆殘渣,那是昨天晚上于凡他們為了嚇走狼群而生的火。
一瑞:“昨天我們進的小樹林就在前面不遠了。”
曹苯:“大家小心點。現在隨時可能有危險,注意點周圍。”
大家提高了警惕,東張西望地向前走去。
于凡在隊伍的最后,他俯下身,仔細看了看這個被熄滅的火堆,上面有被人用腳踩過的痕跡。
于凡心里嘀咕:“這個火堆最后是被人用腳踩滅的,是席宏利嗎?”
撲啦啦~~于凡頭頂有幾鳥飛過,于凡猛然抬頭向上看去,有人?
斜上方的山坡上歪歪扭扭長著大樹,并無人影,于凡起身,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我多慮了。”
于凡加快了步伐追上了大部隊。
待于凡走遠后。那片斜坡的大樹背后,露出一個人影,右手捏了一把弓,左手持了一把箭。他把箭在地上戳了幾下,放回至身后的箭簍。身形矯健地消失在了叢林里,驚起一片烏鴉……
太陽逐漸升起,整個山路亮堂了很多。可是這么久還是沒有什么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