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遺忘,比學會記憶更加困難。
胡潔銣一臉懵逼地看著三人,似乎忘記了三個人是誰,更忘記了她在什么地方。
陳幀陽諷刺道:“你演什么呢?有意思嗎?當我們三個人是傻子嗎?”
胡潔銣坐著往后退了幾步,非常害怕地說:“你們到底是誰?這是哪?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郭鈉:“這里不是你帶我們來的嗎?你怎么突然失憶了?”
胡潔銣疑惑地問:“我?”然后皺起了眉頭努力回憶著。
陳幀陽笑道:“我的天,哈哈,你這演得也太逼真了,但是你是不是把我們三個當傻子了啊?當場失憶?老于,你說她是不是裝……”
陳幀陽轉過頭看于凡,只見于凡竟然也眉頭緊鎖地盯著胡潔銣。陳幀陽隱隱地感覺事情可能有些不妙了。
于凡悄悄對陳幀陽和郭鈉說:“有點不對勁啊。她那個驚訝的微表情是真實的。如果是裝出來的驚訝,表情會持續三秒以上,而且眼睛和嘴巴是不同步的。可是她的表情在我看來,不是裝的!”
陳幀陽吃驚地嘆道:“啊?這,這怎么可能?”
于凡:“有些奇怪,我建議封鎖現場,然后將胡潔銣帶回去審問。”
“出來吧!不用再躲了!”突然,于凡提高了嗓門,喊道。
陳幀陽和郭鈉懵了。郭鈉問:“于大哥,你是在和誰說話呢?”
于凡笑笑,大聲說:“跟了我們一路,一定是想知道些什么吧?你現在再不出來的話,恐怕就再也問不到你想知道的了。”
陳幀陽和郭鈉這才意識到,有人跟蹤?
這時,只見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人,此人正是之前給他們提供重要線索的少女——白棠!
白棠的頭頂上趴著一只花貓,正是剛才在陽臺上看戲那只。
于凡笑了笑對白棠說:“你的花花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陳幀陽恍然大悟,難怪那只貓看起來這么眼熟,之前在白棠家見過呀。
白棠顯得有些扭捏,欲言又止,但是并無敵意。
郭鈉好奇地問:“白棠,你不去上課,跟蹤我們干什么?”
白棠支支吾吾:“我……我……”
于凡:“想問什么你就問吧,你心中是不是也有很多問號?”
白棠徑直走向胡潔銣,彎下腰,忽閃著大眼睛問道:“我爸媽在哪?”
啊?白棠的爸媽?這個問題讓于凡三人感到有些意外,這后面難道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