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淺,聽說你寫劇本啦?”
看著馬玉蛟那張意圖很明顯的老臉,肖淺便很郁悶。
“您怎么知道啦?”
馬玉蛟覺得欺騙小孩子不好,所以決定實話實說。
“你的事清絕那丫頭能不知道?她知道了,徐教授不就知道了。徐教授知道了,我也就知道了。”
肖淺很氣,看著正在和《櫻桃小丸子》奮斗的李清絕,忍不住斥道:“叛徒。”
李清絕并不回答,桌子下的腳丫狠狠地踢過來,讓肖淺欲哭無淚。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
被綁架的時候,乖巧的和小狗一樣,讓干啥就干啥。沒想到現在愈發的過份了,說動手就動手。
李清絕這才抬起頭來,得意洋洋地道:“媽媽說了,男人就得多收拾,才能老實,這叫馭夫之道。”
肖淺人都懵了,看向表情極度不自然的徐明霞。
“媽,您教的是不是早了點?”
徐明霞盡管很不好意思,但還是挑明了說。
“清絕她不懂,但是你懂呀。”
肖淺揉揉鼻子,只好點頭。
“哦,知道了。”
徐明霞便慈祥地笑了,看著打打鬧鬧的兩小,只覺得此生無憾了。
可馬玉蛟卻不是來欣賞兩小無猜的,還要準備努努力的時候,房門被敲得震天響。
徐明霞過去開了門,屋子里平地一陣呼嘯,楊元好像黑旋風李逵一樣就出現在了肖淺和馬玉蛟中間。
那披頭散發的樣子,格外沒有央視主任的風范,倒更像是行為藝術家。
楊元來勢匆匆,但元氣十足,尚未駐足,就是一聲爆喝。
“小淺,你不能答應這個老家伙!”
肖淺目瞪口呆。
“我答應什么呀?”
馬玉蛟卻跳了出來,和楊元對峙。
“楊主任,是我先來的。”
楊元寸步不讓。
“不行,上次被你們魔都臺搶了先,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可我們央視先了。”
馬玉蛟人老氣卻更甚。
“呸,休想,除非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楊元抄起砂鍋大的拳頭,目呲欲裂。
“欺我央視無人邪?”
眼看著血案就要發生,肖淺滿頭黑線。
“不是,二位,我有說賣給你們嗎?”
緊張的局勢瞬間化解,馬玉蛟和楊元一左一右,牢牢地將肖淺挾持住。
“哎呀,小淺呢,你就可憐可憐你楊叔叔吧?你看看我這樣,命不久矣啊。”
他說的話,肖淺一個字都不信。
“您又是怎么知道的?”
楊元也不是說謊話的人。
“文怡知道這事兒,告訴她姐了,她姐就告訴我了。”
馬玉蛟怒氣沖沖,猛拍桌子。
“好啊,解放軍的少將都做了叛徒了。”
楊元陰惻惻地笑了。
“哼,老家伙,你不知道吧?文牧將軍本來就是我們的人。”
“停停停停停……”
肖淺趕緊打斷。
“您二位別在我這兒玩諜戰片了,成嗎?”
言歸正傳,馬玉蛟和楊元分別開始了游說。
馬玉蛟覺得自己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小淺,你說,馬爺爺對你怎么樣?馬爺爺就算是對親孫子,都沒有疼你那么疼呢。你說你的新劇,能不可著馬爺爺先來?”
楊元也開始賣交情。
“小淺,你說你楊叔叔我容易嗎?就算那么難,你楊叔叔都想著你。你到首都人生地不熟的,你楊叔叔讓你有一點麻煩沒有?”
肖淺根本就不聽。
“我也沒說新劇不給你們呀。”
馬玉蛟和楊元立刻就安逸了。
“哎呀,不愧是肖淺,沒枉馬爺爺這么疼你。”
“小淺這仁義勁啊,連大人都比不上。”
說完,兩人又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