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看著雪清河的雙眼,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的主要目的只是留意天斗帝國的動作,并告訴她而已。除此之外就沒了。”
略微停頓了一下,蘇秦看著雪清河道:“雪兄,有一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雖然蘇秦說的跟真的一樣,但是雪清河卻是不是很相信,那個女人派一個人靠近她,難道就只是為了監視他大概的行動?這怎么可能?那個女人怎么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雪清河皺了皺眉,道:“你說。”
蘇秦看著雪清河的雙眼,語氣很誠懇的道:“雪兄,教皇閣下與你畢竟是母女,真的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
蘇秦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雪清河憤怒的打斷了。
“給我閉嘴!你以為知道些事情就什么都知道了?那個女人是怎么對我的你知道嗎?她殺了我爸!還搶走了教皇的位置!對我不管不顧,有她那樣當母親的嗎?她甚至恨不得親手殺了我!我憑什么原諒她?我很不得她去死!你有什么權利跟我說這些!?”
雪清河盯著蘇秦,語氣很是憤怒的道,說完還死死的盯著蘇秦,似乎只要蘇秦再說出什么勸慰的話,就會立刻翻臉一般。
蘇秦楞在了當場,他沒有想到千仞雪對比比東的怨氣那么大,他只是說了一句話,便是能夠引起她如此劇烈的反應。看來原著中對于兩人怨念的描述似乎淺了些……
千仞雪與比比東兩人的狀態,似乎是恨不得親手殺了對方的死仇一般。
如此深的怨念,旁人根本不可能幫助她們去化解,想要化解如此深的怨念,還需要雙方自己去解決。正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
蘇秦見著雪清河如此狀態,想了想,最終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沉聲道:“雪兄,的確如你所說,你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也無權勸說你怎么怎么做。你們之間的事我不會插手,也不會在多說些什么。”
雪清河仍然盯著蘇秦,許久之后心中的怒火在消散了一些,心中也有些懊惱,剛才怎么就發火和蘇秦說了這些呢?他知道什么?他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勸她原諒那個女人嗎?
雪清河深呼吸幾口氣,平復了一下有些暴躁的內心,聲音重新變回儒雅隨和,看著蘇秦問道:“你不打算說說你都知道些什么嗎?又是怎么知道的嗎?”
蘇秦看著雪清河這變臉的速度,心中感嘆了一句,女人的臉六月的天,說變就變……
蘇秦有些無奈的聳聳肩,道:“我說了你會信嗎?難道你還會展露你的本來面目給我看嗎?”
雪清河看著蘇秦略微一愣,這人說話怎么這樣?
雪清河看著蘇秦,連上露出一個笑容,語氣中有些嘲諷的道:“你不是知道嗎?難道還需要我展示給你看?”
蘇秦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道:“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你覺得那些謠言可信度高,還是親眼所見,親自了解過的事情的可信度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