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當即抱拳,沉聲一喝。
緊跟著,眾多的將領,也紛紛請戰。
“這一戰,便由白袍軍為先鋒。”
王猛的話音落下,陳慶之當即興奮地抱拳領命。
但是薛仁貴等人卻有些不解,“軍師,為何......”
誰知王猛卻擺了擺手,“這一次,想要攻上梁山,還是要看陳將軍麾下的白袍軍了。”
王猛的話語,令陸羽十分好奇,他到底是有什么妙計。
......
梁山上。
宋江等人的臉上都帶著凝重之氣,就連空氣都飄蕩著一縷縷冷肅的氣息。
“諸位,如今已經是生死存亡之時,我們的地盤只剩下梁山水泊與南,淇兩縣了,兵馬總共也不過八萬,而陸羽手下則是有著十幾萬的兵馬,更兼他們新勝,士氣高昂,我們如今的處境,十分危險。”
“怕他個鳥啊,他若是敢來,我一斧子剁了他!”
李逵當即怒喝了一聲,三日的禁閉,只會令他心中怒氣更盛。
須發皆張,李逵怒意橫生。
“就是,我們梁山生死險境,也遇到數十次了,這一次險情,我們也能安然度過。”
“不一樣,這一次,比起以往都要難。”
吳用搖了搖頭。
之前梁山的確是遇到不少危機,但是最終都安然無恙,也沒有弟兄傷亡。
但是如今,一切都變了。
光是天罡戰將,就已經有數人死在了陸羽的手中,其他的人更是數不清了。
這損失是前所未有的。
話音落下,宛若是一盆冷水潑了下去,所有的人都沒有了聲音。
“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我們可以借助地理之利,阻擊大夏,他們勞師遠征,必然不能久困。”
盧俊義沉聲開口。
“盧員外說得不錯,只要固守城池,晾他陸羽也沒什么本事能夠將我們擊敗。”
宋江笑了笑,臉上露出了一絲輕松之意。
但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像是在強顏歡笑。
見眾人的情緒都有些微妙,宋江連忙問道:“這陸羽近幾日在做些什么?”
“哨探來報,并沒有發現他們有什么異動,只是派出了兵馬,將南縣和淇縣兩城給圍困了起來。”
頓時,便有人匯報。
這令宋江皺起了眉頭,“這陸羽小兒,到底是在做什么?”
“會不會是沒有戰船?在打造戰船?”
底下有人猜測說道。
宋將等人全都眼前一亮,當即將哨探重新叫了過來。
等到說明情況后,那哨探直接回絕道:“大夏軍中并沒有打造戰船的跡象,而且,末將觀察,整個大夏軍營,恐怕都沒有幾輛戰船。”
“這就有些奇怪了。”
吳用喃喃自語,疑惑不解。
不造戰船,難道是陸羽不準備走水路?
想要只靠騎步兵就將梁山攻下,這陸羽未免也太自大了些吧!
“不管如何,這都是一件好事。”
盧俊義松了口氣,如果大夏水陸并進,這對于梁山來說壓力很大。
但是現在,情況怎么說都要好上一些,應當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但愿吧......”
吳用的眉頭沒有松開,他始終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