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任的臉色頓時變化,目光大瞪,神色驚恐。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極為恐怖的事情。
“不曾!”
嚴顏同樣緊張了起來。
連日的攻城。
他們只看到了冉閔坐鎮城墻,卻獨獨見不到王彥章!
這里面絕對有問題。
“壞了,莫非這王彥章領兵而出了?”張任的面色有些驚恐,他的心中,感到無比擔憂,一員大將的離開,這里面必然是有著驚天的大事情!
否則,在這樣守城的關鍵時刻。
王彥章離開做什么?
“莫非是攻打都城?”嚴顏的心中,同樣升起了可怕的念頭,而且,這個念頭一但升起,就完全無法磨滅。
他的臉上,冷汗不自主地流了下來。
不過,話一出口,他就連連搖頭。
怎么可能!
這王彥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
就算劉璋的身邊,兵馬不足。
但是,那也足以對付大夏了。
大夏總共只有五萬兵馬。
即便是分兵,他能夠分出多少來?
幾千,一萬?
就這點兵。
王彥章就敢深入后方,去攻打一座兩代人苦心經營的城池?
這是沒睡醒吧。
但凡懂點兵法謀略,就不可能這么做。
王彥章如果真的去了,那恐怕就是自掘墳墓。
“一定是我多想了。”嚴顏想到這里,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張任同樣如此。
在剛才的一剎那。
他的腦中,出現了一想法,與嚴顏不謀而合。
但是很快,這個想法,就被他自己抹去了。
“將軍,大事不妙了,王彥章攻破了城池,主公被生擒了!”
就在這時,一人急匆匆地上前,連聲急呼。
“什么!”
張任和嚴顏兩人,面色大變,失聲道:“怎么可能,他王彥章有多少兵馬,竟然能攻下城池?”
“不,不足五千,恐怕兵馬只有兩三千......”
“荒謬,兩三千兵馬,如何能勝?主公身邊,光是禁衛就有萬余,更有城池之利,王彥章拿什么攻下城池?”
嚴顏板著臉,沉聲喝道。
“將軍,這是真的!蠻王孟獲,攻下了乾關,率領大軍逼近都城,王彥章潛伏城內,等到孟獲攻城之時,他才發難,一舉將主公擒拿,如今城中所有的兵馬,已經盡歸王彥章之手!
末將拼死殺出,就是為將這消息傳達!”
那名士卒,聲音悲戚地說道。
這讓張任和嚴顏兩人,一陣恍神。
他們的身軀顫抖,踉踉蹌蹌,有些站立不穩。
就連劉璋都被擒拿了,那他們改怎么辦?
“主公的情況如何,城內的情形怎么樣?”張任連聲問道。
“主公暫且無事,王彥章并沒有拿主公如何,至于城池,末將離開時,孟獲依舊在猛攻,現今雙方應當還在交戰!”
兩人在聽到了匯報后,相互看了一眼。
良久。
張任在開口說道:“嚴將軍,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主公既然無事,那我們就還有機會,王彥章多半是守不住孟獲的,我們必須即可領兵回去,救下主公!”
“好,馬上回援!”
“不過,在那之前,我們必須要先將冉閔擊潰,否則,他領兵沖殺,我們會有麻煩。”
“今日,此城必破!”張任的臉上,閃現出了一縷縷煞氣。
“另外,我們也要做好打算,一但主公......有那幾位公子,不在城中?”嚴顏無奈地開口。
兩人的臉色頓時暗淡了下來。
劉璋被擒,這和天塌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