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紅俊恨恨地道:“讓一個猥瑣大叔給揍了。丟人,真tm丟人。”
奧斯卡皺了皺眉,“胖子,你不會是和人家爭風吃醋才被揍的吧。”
馬紅俊怒道:“什么爭風吃醋,分明是我先看上的那個小妹。那猥瑣大叔真不要臉。麻蛋的,一看就是一個腎虛的渣渣。”
聽馬紅俊這么一說,凌風頓時明白了幾分,很明顯,像奧斯卡說的那樣。這胖子正是在解決他那邪火問題的時候被揍了一頓。
凌風拍了拍馬紅俊的肩膀,“走吧,先到食堂吃點東西去,慢慢說。”
有了奧斯卡的恢復香腸幫助,馬紅俊的身體情況好了許多,三人這才走進食堂。
食堂內,戴沐白正坐在那里大吃大喝著,朱竹清卻并沒有在他身邊。
“我靠,胖子,你這是怎么搞地?”看到馬紅俊那狼狽的樣子。戴沐白也是嚇了一跳。他的脾氣比凌風等人可要火暴多了,猛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邪眸中怒光大放。
馬紅俊哭喪著臉,道:“戴老大,你可要為兄弟作主啊。你看他們把我打的,連我這英俊的面龐都扭曲了。這讓我以后怎么泡妞啊!”
奧斯卡噗哧一笑。“還英俊的面龐呢,腫的跟豬頭似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說來聽聽。”
馬紅俊拉了張椅子坐下,這才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我上午就走了,到索托城準備好好解決一下我那邪火地問題。到了地方,真讓我在草窩中發現個金鳳凰。就在我準備叫上那小妹去解決問題的時候。”
“誰知道卻冒出一個猥瑣大叔。那家伙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短頭發,猛一看去倒是挺憨厚的,可仔細一看。那家伙眼中盡是淫褻的光。”
“他有一只手還用紗布包扎著。卻非要跟我搶那小妹。當時我就問他,大叔。你手都這樣了,還出來搞?你們猜他說什么?他竟然說老子又不用手搞。見過猥瑣的,沒見過這么猥瑣的。”
戴沐白道:“后來你就和他打起來了?”
胖子挺了挺胸,道:“那是當然,他都欺負到我頭上了,難道我還能忍嘛?本來我只想把他趕走就算了。誰知道這家伙竟然也是個魂師,而且還是個四環地魂宗。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揍了一頓,還扔出了那家草窩。”
“最讓我忍無可忍的是,他居然還彈了我地老二,說我那里小。作為一個男人,這樣的侮辱我怎能忍受,然后我又爬起來和他打,然后就變成這樣了。你們沒看到他那囂張的樣子,戴老大,奧二哥,風哥,你們可要為兄弟做主啊!要不是最近練的還算結實,說不定我都要被打的回不來了。”
馬紅俊這次顯然被揍的不輕,尤其是精神上的打擊更是十分嚴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傾訴著,聽地戴沐白和奧斯卡兩人一陣皺眉。
“他叫什么?”奧斯卡問道。
凌風卻是忍不住想笑,他當然知道了那個人是誰。
馬紅俊用衣袖抹了把臉,“我聽草窩里的老鴇叫他什么不樂,估計不是真名。”
“不樂?一個魂宗就敢欺負我兄弟?走,胖子你帶路,咱們現在就去看看。風哥,小奧,你們兩個去不去?”戴沐白很能理解現在胖子地心情,爭風吃醋的事他以前也沒少干,只不過大都是占便宜而已,自從朱竹清來了,他才收斂起來。
縱然他知道朱竹清已經喜歡上了凌風,可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啊。
更何況胖子被揍的這么慘,雖然看上去沒有傷筋動骨,可這人也丟的夠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