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司琪迷迷糊糊的打開門看著站在門外的司彥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剛才外邊門鈴一直響把她給吵了起來。
“我就是過來問你點兒事!”
司彥剛才在自己房間考慮半天還是放不下夢里的事情,原本想等天亮以后再找司琪問個明白,可是實在忍不住大半夜的就跑出去敲司琪的門。
“什么事不能等天亮再問?現在才四點多啊!你不睡覺的嗎?”
“我睡不著才過來問你!”
司彥推著司琪回到房間然后關上門,兩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大眼兒對小眼兒。
“到底什么事你倒是問啊!”
司琪坐那瞅著司彥,可是他只莫名其妙的盯著自己卻啥也不說,感覺自己這老弟變得奇奇怪怪的。
“姐,我就是想問我曾經有沒有得過病造成失憶或者什么的。”
司彥剛才一直不知道這件事怎么開口,可是卻一直讓他想調查清楚,最后猶豫半天還是看著司琪問了出來。
“沒有啊,你從小習武感冒都沒幾次,也就前面你被偷襲住過醫院,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問這些干什么?”
司琪還是疑惑的看著司彥,想從他的表情或者動作看出看出點兒什么,不過司彥卻表現的挺冷靜。
“那我以前有沒有被泡在水里或者某些液體當中昏迷,然后你想讓我醒過來?”
“你發燒還是做夢了,你游泳水平算不算健將級別也得有一級吧?怎么會在泡在水里昏迷,你到底怎么了?”
司彥伸手摸著司彥的腦袋,然后又試了試自己的體溫也不像是發燒的樣子。
“我今天晚上做了個奇怪的夢,感覺那個夢異常的真實,感覺是確確實實在我身邊發生的事情,所以我就懷疑是不是我曾經因為什么事失憶了現在重新想起來了。”
“什么夢讓你今天晚上咋咋呼呼的?”
“我就夢到自己在無盡的空間里找不到出去的路,可是后來我意識里又出現你哭著喊我名字讓我醒過來的畫面。”
“那不就是夢嗎?我也經常夢到自己好像遇到鬼打墻似的在某種情境里怎么也逃不出去然后夢就醒了。”
司琪聽著司彥說的話覺得這就是做個噩夢,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可是我能感受到你哭泣的時候抓著我的胳膊,而且還有某些液體在皮膚上緩緩流動的感覺,甚至我可以感受到你抓我的時候剛開始冰涼然后慢慢溫熱的觸感。”
“那你是中邪了?”
“姐,我認真跟你說呢!”
司彥很明顯的感受到老姐對自己說的這些話的不信任,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去證明這件事的真實性。
“夢的事情我真的幫不了你,你從小到大需要住院的真的就只有前年的那次,雖然那次你確實昏迷了,不過我僅僅是守在你身邊也沒有哭著喊你名字。”
“真的?”
“騙你干嘛,不過我倒是有一種想法可能跟你做的夢有關。”
司琪還是認定司彥就是今天晚上做了一場噩夢,只不過睡的太深所以對夢境的感受也覺得異常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