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佑娃也松了口氣,捂著額頭道:“你這樣不合規矩,飆車沒有這么暴力的。”
馬騰飛不要臉道:“我知道啊,可是剛才車輛失控了,又不是我故意去撞他。”
這種話外人可能相信,但是陳佑娃就坐在馬騰飛旁邊。
當時馬騰飛往左打方向,想要撞過去的時候,陳佑娃清楚的從他眼里看到了瘋狂,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陳佑娃不討厭他這種無恥,甚至有點點喜歡,但她必須提醒馬騰飛,這種事情不能有第二次,否則早晚會出大事。
可是當她抬起頭來,想要教育馬騰飛幾句的時候,才發現馬騰飛已經滿頭大汗,連衣服和褲子都被汗水給濕透了。
“你怎了么?”陳佑娃緊張道。
“我沒事。”
馬騰飛喘著粗氣,咬牙道:“剛才用腦過度,有點頭疼。”
他現在何止有點頭疼,簡直疼的要死。
馬騰飛曾經在喝中藍大藍的時候嘗過多次痛不欲生的感覺,但是跟現在的頭痛比起來,當時的感覺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還是在他使用了幽靈盾技能的情況下,降低了負面狀態強度,如果沒有使用幽靈盾,他現在早就應疼暈過去了。
“要不要送你去醫院?”上次在臺山,陳佑娃見過他暈過去,相必當時也是跟今天一樣,用腦過度了吧。
“醫院就算了。”
馬騰飛忍著頭疼笑道:“待會兒還得帶你去酒店呢。”
都這時候了還不忘那種事。
陳佑娃有點無奈,也有點感動,罕見的回應了他一句騷話:“我不喜歡去酒店,要去就去我家。”
“好啊,正好幫我省點錢。”
馬騰飛呲牙笑著。
陳佑娃看著他明明痛的呲牙咧嘴,卻還一副硬撐著調戲自己的樣子,心里沒來由一陣溫暖。
她記得十四歲那邊,有次自己撞了車,坐在副駕駛的父親頭上流著血,忍著傷痛問自己怎么樣。
當時父親臉上的笑,跟馬騰飛現在一模一樣。
大廳里的人歡呼著沖出來。
馬騰飛和陳佑娃下車,跟大家互相慶祝。
就像馬騰飛剛才說的,當時他車輛失控,‘不是’故意撞GTR的,按照山路賽的規矩,這并不算是違規。
不知道是誰拿來了香檳,將勝利的氣味灑滿天空。
GTR在眾人的狂歡中,慢慢從上一個路口開了回來,小矬子一下車就氣憤的嘶吼:“你們這群無恥的大國人,用卑劣的手段獲勝有什么好慶祝的?”
“我看你又欠揍了是吧?”
幾個小青年圍過去,小矬子嚇得趕緊往后縮。
這時候小胡子也從駕駛位走下來,對他的教練道:“龜田君,這次是我輸了,剛才馬桑是堵上了性命的操作,不管是對車輛的操控還是膽量的比拼,我都不如他。”
他用的是島國語。
然后又換成普通話,對馬騰飛道:“馬先生,這次是您贏了,但是按照貴國法律,賭命的約定是不會被法律承認的,不過我們島國人是很講信用的,如果您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松下新之助絕對為您做到。”
說完一個對著馬騰飛,做了一個九十度鞠躬。
明明就是怕死,還說的這么義氣。
呵呵,中說我們大國人無恥,島國人不也一樣?
“滾吧。”
馬騰飛才不在乎一條狗的死活,他只不過是看不慣被一個島國人在家門口耀武揚威而已。
當然,還因為有陳佑娃。
想到待會兒要發生的事,馬騰飛就有點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