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說這些話的確很粗魯,但白酥酥從商多年,對于王思海的反應早已盡收眼底。
看到王思海表情的變化,白酥酥心里幾乎可以肯定王思海是被林東說到了痛處。
莫非這家伙真的不行?
“王八羔子,你他娘的活膩歪了是吧!”
王思海瘋了似地指著林東道:“今兒你要死要是不死,老子隨你姓。”
說著便對自己的兩個保鏢眨了下眼。
這兩個人正要撲向林東。
白酥酥趕忙喊道:“不要!王總,林總是我們公司的客人,還請您看在我的份兒上饒過他這一次。”
王思海冷笑連連:“白老板,我也想給您面子啊,但是這小子這完全就是瞎瘠薄扯淡,對于這種東西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記住什么人是不能惹的。”
白酥酥拉了林東一下,不斷的對林東使著眼色說:“小東,趕緊給王總道歉啊。”
“跟這個人渣說對不起?不好意思,我干不來這事兒。”林東笑著拍了下白酥酥的手:“白老板,放心,這個渣滓還不能拿我怎么樣。”
白酥酥真是滿心滿眼的無奈。
這家伙咋就這么沒有眼力見兒呢。
不明白為啥子歐陽玫會對他那么的青眼相加,根本就看不清眼前情勢,丫就一虎比啊!
但怎么說也是歐陽玫介紹過來的,怎么著也不能撒手不管吧?
白酥酥仍然站在林東的身前:“王總,這件事就這樣罷了,合同的話我這就跟你簽,你想要的全都給你,我們不想再這么下去了。”
“太遲了!”王思海滿臉淫笑,端詳著白酥酥的婀娜身姿:“白老板,合同最多也就買個人參到天了,不能買這個王八羔子的命,想要讓我饒了他的話,除非白老板你答應我一件事。”
白酥酥臉色發白,生氣地說:“你怎么還不知足?公司大部分股份全都給你了,莫非你全都想要嗎?”
“讓然不是,我的王思海還是喜歡跟人講道理的,咋可能如此不要臉咧,白老板,我的要求非常簡單,只要您答應跟我玩兒一晚,這個王八羔子我自然不會拿他怎么樣了。”王思海一臉笑意,淡淡的道。
“你,不要臉!”白酥酥沒想到王思海竟然提出了這樣的條件,頓時氣得臉都紅了。
“不要臉?”王思海笑著說:“白酥酥,你特么別給老子裝純,早他娘的不是雛了,玩兒一晚又不會掉塊肉?而且還能換條命,這生意穩賺不賠的好不好?”
白酥酥氣得嘴唇發青。
讓王思海如此侮辱,讓一向性格溫婉的她差些就要腦溢血,直氣得神志不清。
就在白酥酥快要受不了的時候。
一個溫暖無比的大手輕輕摟住了白酥酥的柳腰,把她輕輕抱起,而后放在一張椅子上。
“白老板,這種東西你還不了解嗎?”即使你這次答應了他,這個渣滓也會偷偷地對我動手的,放心,一切有我呢!”
林東的話非常柔和,但她那深邃無比的眼眸就像大海一般,這足以容納此時的白酥酥羞辱的心。
她緩緩抬起頭。
正好見到林東轉過身,她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他那........
一時間竟然使得白酥酥那向來平靜非常的心湖上泛起了片片漣漪。
“他跟你那會兒真的好像啊!允哥。”
白酥酥看著林東心中自言自語了起來。
“麻溜的,給老子干死他!”
王思海看到林東這個時候竟然還有膽子囂張,已經完全受不了了。
身后兩人立即向林東撲去,抬手便打。
這兩人的身手都不一般。
拳風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