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扯淡。
林曉一把將身前的同學給推到一旁,口中怒吼著:“麻溜滾蛋,否則連同學也不用做了。”
林東走出座位冷聲道:“還想找事兒是吧?”
林曉冷笑連連:“老子的200萬可不好拿,敢在老子面前作弊,今兒老子一定要廢了你小子,還有那啥叫常昊的家伙一起給老子滾出來,有膽子打我是吧,老子弄死你。”
“干你娘咧,別以為人多就牛比了哈。”
常昊帶著自己的幾個小弟也走了出來,但是在看到林曉身邊站著的那個男人神情頓時就變了:“大機哥。”
林曉的邊上正站著個年輕人,頭上還有一縷紅毛,他一臉兇相,瞥了常昊一眼,說:“想不到是你呀耗子。”
常昊說:“大機哥,怎么說也都是白猛幫的人,現在我同學還在結婚,這件事還是算了吧!”
“你小子又是個啥瘠薄玩意兒,你老大在我面前都沒膽子說算了。”大機哥一口濃痰就吐到了常昊臉上:“看在老子跟你老大還算有點交情的份兒上,麻溜跪下來給我離校兄弟道歉,趕緊滾蛋。”
大機哥是林曉就把看場的大哥,林曉暢每個月可都是要孝敬他很多錢的,自家財神跟個不入流的小角色不對眼,他自然是要站在財神爺這邊的。
常昊臉色非常難看,抹去臉上的濃痰,眼下自己這邊也就5人,對方有將近二十個人,而大機是有名的身手好,如果真動起手的話他們絕對干不過。
“大機哥,我道歉自然可以,但我同學這會兒在結婚,這次就算了行不行。”常昊說。
“你他娘的還跟老子討價還價。”大機上去一腳就踹向了常昊。
常昊想躲卻又不能躲,他明白要是真動手的話,今天的婚禮絕對完了。
突然一個人影在他的身前一閃而過,緊接著大機就被一耳光給打飛了出去,然后只見他凌空旋轉三周半,最后落在了他的小弟身上。
”林東。”常昊見身邊站著林東,神情直接就變了:“你咋說打就打咧,這下可算完犢子了。”
他原本還可以轉圜一下,充其量也不過是受辱而已。
現在林東這一巴掌西區,就是真的沒有回頭路了,大機是誰,這家伙完全就像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大機被手下扶了起來,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林東一耳光直接把他的大牙都給抽掉了好幾個,臉更是跟爛了似地,他瘋了似地盯著林東道:“干你娘咧敢打老子,你絕對要死,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剁碎了喂狗。”
“你說啥?再說一遍試試!”這是有個冷冷的聲音傳來,隨即便有個身穿大衣的威嚴男子從座位上緩緩走了出來。
“老子他娘的說……”大機的臉突然愣住了,就像是脖子被人給掐住了似地,傻傻的瞅著向自己走來的那個中年男子。
“老,老,老……”
大機連話都說不囫圇了。
啪!
皋熊狒一耳光將大機再次抽倒,抬腳對著大機身體一陣猛踹,幾腳過去,大機的身體便傳出了骨折崩斷的聲音。
但大機不敢動,只是抱住他的頭承受皋熊狒瘋狂的猛踹。
大機的小弟直接就煞筆了。
“老皋,差不多就得了,我兄弟今天要結婚的,搞那么多血出來算怎么回事兒。”林東說。
皋熊狒連忙停了下來:“好的林少,這家伙咋處理,他是白猛幫的人,想不到給林少您添了這么多麻煩。”
“既然這家伙是你幫派的人,那就讓他滾蛋得了。”
“還不麻溜感謝林少。”皋熊狒吼道。
大機艱難地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緊緊地抓著他已經骨折的手臂,顫抖著說:“感謝林少饒我一命。”
“得了,趕緊滾蛋那完蛋玩意兒別忘了弄走。”林東指了下面無血色的林曉。
大機趕忙點頭,轉身咬牙切齒的對小弟說:“把這小子拖走。”
幾個小弟手忙攪亂的沖了上來拽起嚇傻了的林曉就向外跑。
他這次是絕對跟林曉過不去了,這小子完全就是個白癡,連幫主的朋友都有膽子動,連自己都被弄成了這個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