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半吊子醫生過來好生檢查了一下之后,擦擦額頭上的汗道:“村長,介個,估計得趕緊送到市醫院那邊去了,晚了恐怕連命都可能保不住。”
“老趙,幾個情況,你趕緊說啊!”夏聳望有點慌。
“正乾侄子的下邊全都爛了,命根子一定無法保住。”半吊子醫生有些蛋疼的說道。
“我的孩兒啊!”旁邊的那個婦女大叫了一聲,直接就昏了過去。
“媽媽。”夏正虎一把抱住她,然后這一大幫子人上去就是各種掐人中錘胸口的,這才終于將婦女給整回來了,這婦女醒過來張嘴只有一句話,“聳望你絕對要把那倆小雜種給我宰了,我的孩子哇,你的命咋就這么苦咧。”
夏聳望臉色無比鐵青,心中已是怒不可遏,只不過由于城府深沉不曾顯露在表面上而已。
叫人開車送夏正乾去醫院。
夏正虎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爸爸,這事我們不能這樣就過去了,絕對要將夏梧跟他那什么廢物姐夫給殺了,就連他們全家也絕對不能就這么放過,我們家啥時候在村兒里讓人這么弄過,不把這些人宰了的話那么咱們往后怎么可能再鎮住村兒里的人。”
夏聳望的眼睛閃爍著寒光,這種事情他當然清楚。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他們的家族可以在白河村屹立這么些年,最大的依靠便是手段,對上拿錢財來把關系打好,對下則是絕對強硬且血腥的手段去鎮壓。
這幾十年以來,他們就是白河村的天。
不要說自己的孩子,即使狗到外邊咬了人,那個被咬的人也必須到家里道歉。
然而今天自己的孩子竟然讓人把小老弟都給廢了。
這個事情如果不用最為血腥的手段去報復的話,那么自己家族這么些年累積出來的威信絕對會直接垮掉的。
而且在未來這樣人絕對會不斷冒出來的。
但是他還勉強有著些許冷靜,說道:“等一下,那夏梧他姐貌似在外地做什么經理的,這樣說來他姐夫會不會有啥背景?”
“爸爸,有個雞毛背景?逮回來好好收拾一頓那不想知道啥就都知道了。”夏正虎張嘴就來。
“你知道個雞毛,你先讓人過去將村里的路封上,不要讓人逃了,再叫幾個人先去探個究竟。”夏聳望統治了白河村這么些年,自然是有自己手段的。
“知道了。”夏正虎出去。
約莫20分鐘之后,夏正虎回來了,對夏聳望說到:“爸爸,都問清楚了,夏梧姐姐現在已經不干了,而那個男的應該是河釧市那邊你的人,也沒什么本經營,昨兒夜里開著個破車把夏梧一家送到村兒里拉的,還能有什么背景。”
夏聳望眼中驀然射出一道冷芒,河釧市的人,外地人啊。
麻辣隔壁滴,一個外邊的人竟然還有膽子來自己地盤兒上找事兒。
還特么開這一輛破車,如果真有啥背景的話,最低也得弄個奧迪奔馳之類的東西,明顯沒啥背景,他頓時冷哼道:“正虎,你帶上咱們礦隊的人手,過去把他們一家全都給我逮回來。”
“好的!”夏正虎捏了一下拳頭,一臉兇相地下去了。
夏琳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