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現在是大白天的,不過風紹慷的那倆保鏢卻還是能夠清晰無比的聽到自風紹慷頭中傳出的那撕咬血肉的恐怖聲音,而且偶爾還有那咯吱咯吱啃噬骨頭的滲人無比的聲音。
風紹慷的慘叫聲從最初的高亢慢慢衰落下來,以致最終沒有了聲音,而一直捂著眼的雙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此時他的雙眼已然變成了兩個血洞,甚至還能看到他臉上面皮之下是早已空無一物,只剩那密密麻麻的蟲子在不斷蠕動,那就先不要說有多駭人了。
這倆保鏢更是直接就被嚇尿了。
盡管他們曾經做過雇傭兵,而且還殺過人。
也算得上是個好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干這行。
但卻根本就沒有見過如此駭人的手段,畢竟剛剛眼前這個藍眸美人還是個妖艷極品,然而轉身一變,就華麗的成為了世界上最讓人恐懼的惡魔。
二人嚇得轉身就跑。
就在他們轉身的同時,風紹慷的頭也直接爆開。
一片漆黑綠豆大小的蟲子瞬間用處,看上去讓人頭皮發麻,徑直向著那倆保鏢飛了過去,轉眼間便有兩片黑云把這二人被籠罩在其內,隨即便有陣陣慘叫聲自其中傳出,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這些蟲子便再次盛開,而原地則只剩下了兩個沒有頭的尸體。
這些小蟲子看上去有一大堆,但是等到他們重新回歸南疆蠱女的手中時,卻又重新化作了一個有指甲大小的蟲子。
南疆閨女對于地上的那三個尸體根本就不屑一顧,徑直轉身,而后轉眼間便于胡同深處消失不見。
林東跟宋軼拉著這兩三輪車的石頭重新來到了酒店這邊。
宋軼這才松了口氣。
剛剛在路上的時候他也確認過了林東完全沒有受傷。
“你說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來頭?就這么青天白日之下竟然都干出來搶劫,他們這個國家簡直太危險了。”宋軼心有余悸的說道。
“還能是誰?”林東隨意說了句。
宋軼瞳孔驟然一縮,問道,“你。。你的意思,是風紹慷?”
“除了那個家伙還可能有誰,我們剛來這里可沒多久,有什么人會盯上我們?如果說想搶原始的話,市場里邊兒的可比咱們手里的多多了,你想會有人把咱們手里的這么點兒東西放在眼中嗎?”林東說道。
“這個家伙簡直太肆無忌憚了,竟然還想要你的命,你說那家伙往后還會再這樣嗎?”宋軼明顯還有些擔心。
“不用搭理那家伙,要是他還有膽子動手的話,我絕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的,而且我們在這里也呆不了太長時間,還是先把手頭的原始給切了,你去找劉雙狐問問這兒哪里可以切石。”
“那行吧。”宋軼上了樓,片刻之后,劉雙狐下來了。
見到林東一下子搞了兩三輪車的原石,劉雙狐砸吧了下嘴。“那個我說你倆動作倒是挺快的哈,這才過了多大會兒就能回來這么多,但是不要看這個地方的市場東西多,說實在的大多都是去騙那些外行的家伙,因為那些真正的好東西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你說你倆咋不等到琶趕之后再買,在這個地方買可是弄不到啥好玩意兒的。”
林東笑了笑說道。“劉大哥,我也就隨便弄些練把手,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在哪里可以切石嗎?”
“想切石那還不簡單,地方最好的師傅可跟我都是老熟人了,跟我來。”劉雙狐說。
“別別,我想自己切。”林東道。
“自己切?這玩意兒可是有很多道道的,畢竟一個不小心可就直接給切壞了,你可以嗎?”劉雙狐有些疑惑的看了眼林東。
宋軼笑著說。“我弟弟就是喜歡鬧,再說這些東西也沒有多少錢,就讓他隨便玩玩罷了”
劉雙狐搖頭苦笑。“宋老板,你是真疼這個小弟弟呀,就算再怎么不值錢,弄這么多的院士,估計最低也得個好幾百萬,原來還帶這么玩兒的呀?”
“畢竟只有這么一個弟弟不是。”宋軼隨便搪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