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松聲音冰冷的說道。
他一口一個陛下的,讓慕容流螢很是不喜歡,眉頭緊蹙著。
尤其是那句當今的淑妃娘娘比你還要絕美動人,更是讓她惱怒不已,冷艷的臉色頓時一白。
慕容流螢是極少動怒的,但現在,她怒了。
不過,她沒有發作。
尊鳳法王感知到了圣女身上的情緒變化,冷冷一哼,心中了然。
大事辦成之后,這何如松一家子,必定是難逃一死。
“這些事不需要你過問,你只要讓我順利入宮就是了,至于那位淑妃李……呵呵!”
慕容流螢冷笑一聲,不屑一顧。
何如松牙一咬,硬著頭皮,點頭:
“你放心!”
“很好。”
“雖然我不知道那位天武小皇帝到底喂你吃了什么藥,讓你如此忠心擁護。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一個死人了!”
慕容流螢心里很不舒服,對于那位素昧謀面的天武小皇帝的恨,頓時加深了幾分。
她想著,動手之時慢一點,讓天武帝死的痛苦一點。
如此,最開心!
……
……
入夜時分。
扎營駐軍弘農郡的岳飛,親率一萬背嵬軍步卒精銳,抵達長安。
趙元開沒有任何的耽擱,直接宣李河圖、張居正、還有兵工部侍郎黃軒和前來宣室殿偏殿議事。
宣室殿之中,李河圖因為一首《滿江紅-籌志》,對于岳飛算是神往已久。
眼下一看真人,更是欣賞無比!
岳飛為人低調,甚至有些木訥,但舉手投足行事之間的剛毅利落,讓李河圖篤信,這是一位難得的、治軍嚴明的良將!
趙元開步入偏殿之中,眾人起身就拜,被趙元開直接拂袖止住:
“不必多禮!”
而后,看向了有些日子沒見的岳飛,趙元開笑著問道:
“岳愛卿,背嵬軍練得怎么樣了?”
“回陛下,背嵬軍募兵建制至今已經過去小半個月了,所募新兵皆是大有胸腔抱負的血氣好男兒,經過半個月的操練,已經頗有軍紀!”岳飛回道。
話說的很保守謙遜。
這是岳飛的本來性格,不會說謊,也不會讒言媚上。
不過看岳飛說話之間的那股子藏不住的振奮勁兒,趙元開就知道,這五萬背嵬軍的操練進展,絕對比預料之中的樂觀很多了。
“岳愛卿治軍,朕很放心!”
趙元開頷首,先是肯定表演,而后語氣一轉,又道:
“不過,岳愛卿可知朕這次將你急宣回京,所為何事啊?”
“回陛下,末將這些日子巡防漢水沿岸之時,突然發現渡水北逃的苦民一下子少了很多,想必是漢水以南的反王有了什么新動作了吧?”岳飛回道。
趙元開聽到這兒,頷首點頭,不愧是名將岳飛!
而后,掃了一眼李河圖,道:
“國柱王,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