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夜的長安街頭,空無一人,只有時不時疾步而過的軍武甲士和面色凝重的錦衣衛高手!
第二日。
時隔十日一次的例行小朝會如約舉行。
趙元開端坐九五之位,姿態慵懶,狀若尋常,似乎對于長安城內肅清風波一無所知!
滿朝文武戰戰兢兢,才十日不見,似乎全都瘦了一大圈。
朝會是例行儀式。
趙元開一手推行的新制度之下,國朝行政的方式已經完全不同了,滿朝文武議事已經被逐步的摒棄。
所以,差不多的時候,趙元開直接拂袖退朝。
不多提一句,甚至連戰將府血案這么大的事,都沒有過問一句。
這個態度,更是讓滿朝文武惶恐不安。
但……
他們沒察覺到的是。
退朝之后,天子并沒有離去,而是移步觀星樓,負手而立,淡漠的看著朝臣告退的情況。
軍武一脈。
內閣一脈。
其他諸司諸寺也是三三兩兩,結伴耳語。
唯獨,單單一個京兆府被徹底的孤立而出,受盡了冷漠和敵視。
“呵……”
趙元開只是笑了笑。
而后拂袖,轉身回了宣室殿。
不一會兒,國柱王李河圖求見,這一次趙元開沒再拒絕,準奏了。
堂下。
這位頭發花白的老王爺,似乎腰佝僂的更厲害了,叩跪在地,聲音明顯顫抖了的厲害:
“老臣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國柱無需多禮,有關于戰將府血案一事,查的如何了?可有結果了?”趙元開拂袖,直接問道。
這讓李河圖有些除不盡。
“啟稟陛下,王猛一案牽扯甚多,極為復雜,現在軍武殿和京兆府聯合成立專審堂,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李河圖起身,顫聲回道。
“既然沒有結果,那你為何來求見朕?有其他事?”趙元開再問!
這兩問,直接把李河圖問蒙了。
李河圖踟躕不安,但最后要是硬著頭皮,咬著牙,道:
“陛下,老臣確實有話要說。”
“那就說!”
“陛下,京兆府這番肅清風波,似乎……有些過了。”
“過了?哪里過了?是徇私枉法了?還是濫用職權了?老國柱,現在只是會審階段,連個結果都沒出,說過了是不是有點早啊?”
趙元開定定的看著李河圖,語氣玩味。
李河圖低著頭,是越發揣摩出了天子的圣意,依舊咬著牙,硬著頭皮,道:
“陛下,老臣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