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已經緊急發送給了了衛戎總督大人那了,一切,就靜等陛下的旨意吧。”錦衣衛東鎮撫面色也是凝重,沉聲道。
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鎮將府通訊處的甲士疾步走了進來,將一份密信呈上,道:
“諸位大人,這是衛戎總督剛剛回復的密信!”
“拿過來了!”
第三衛指揮使臉色一沉。
接過密信,整個鎮將府內府的氣氛都驟然凝重了幾分,尤其是虞銘鴻和張朝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第三衛指揮使攤開密信,掃了一眼,而后長舒了一口氣,笑容舒展。
緊跟著,將密信遞給了虞銘鴻,道:
“虞大人,沒事了。”
“陛下圣明,陛下圣明啊……哈哈!”虞銘鴻看了一眼,激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啊。
身邊的張朝河湊了上來,同樣是狂喜無比。
“秘密處決,低調處理,不讓朱大人得知。看來,陛下是知道這些人跟朱大人沒有關系的!”
“對對,低調處理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否則的話,別說給朱大人添麻煩了,這消息若是讓其他州府大吏知道了,指不定以后怎么給我們冀州使絆子呢!”
“陛下,陛下這次是真的要提振我們冀州啊!”
能爬到封疆大吏級別的,都不是普通人,虞銘鴻和張朝河瞬間就領悟到了這份旨意的用心良苦!
越是沒有地位的州府,就越不能出幺蛾子!
否則傳出去了,就什么都沒了啊。
有時候就算是圣上不計較,可怕的就是朝堂同僚拿這個說事,左右國策,讓你不得體面和好看!
“張將軍,馬上處決這些反賊,然后讓知道這件事的甲士們嚴格保密此事!”
“這一次,我……我們冀州的苦日子總算是熬到了頭了!”
“再有幾個小時,陛下就要抵達東平了,我們趕緊做好準備,快,快啊!”
虞銘鴻激動了極處,眼窩子紅紅,衣袖顫抖的抹了一把眼淚。
五年了啊。
每年大朝會,他在長安卑躬屈膝,受盡白眼,而今終于算是熬到頭了啊。
……
……
東巡專列。
朱凌雪醒了過來,局促不安的走進了一號車廂之內,面朝趙元開跪拜行禮,低聲喚道:
“陛下……”
“免禮。”
“馬上就要到東平了。”
趙元開的視線依舊在窗外,語氣不輕不淡。
那什么伏天會,并沒有太引起趙元開的注意,至于和朱凌雪沾上了聯系,也算不得什么大問題。
趙元開知道,這跟朱凌雪沒關系。
朱凌雪這一次倒是大膽了一下,主動了做到了對面,看著車窗外,突然一陣恍惚。
東平府。
這是她的故鄉。
可她,已經五年沒有回到了這里了。
近鄉沒有情怯,只有滿肚子的心酸苦澀和說不清道不明。
“朕在冀州不會待太久,因為本來就沒有打算巡察冀州!不過你放心,朕會多說幾句的,而你,也不要讓朕失望!”
須臾,趙元開開口。
朱凌雪怔了一下,抿著嘴唇,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