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蕭青帝強勢歸來,就是要一一清算當年的血海深仇!”
“我蕭青帝今日在此發誓,一定要送你們這些老狗一個個下去給我的父母下跪贖罪!”
全場上千人,就看著蕭青帝跟個神經病一樣的在哪里嘶吼著。
都驚呆了啊。
要不是看他衣著器宇軒昂,身邊還有四位高手隨從,估計早就把他當成瘋了看待了。
不過,這一番嘶吼,也讓周圍人想起了很多當年的往事。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他……他竟然是當年蕭家的那個遺孤?”
“什么?是他?他怎么還沒死啊?蕭家一門賊膽包天,當年定個謀反之罪都不會過,就應該滿門抄斬的!”
“對啊,這個什么蕭青帝跟他爹一樣,神經病!”
“確實,上來就罵人,罵陳家大少奶奶也就算了,連陳老爺子也罵,估計是沒讀過書!”
“所以還是要讓孩子去讀幼堂平校啊,不然就是這個樣子。”
……
蕭青帝到底也是超凡境七品的修為,聽力何等敏銳。
但是這些金陵百姓的小聲議論讓他徹底震驚了。
這些人竟然在說蕭家的不是?竟然在袒護陳問禮這條老狗?
可惡啊!
這個世界沒救了!
“蕭青帝!”突然,樓臺之上響起了一句威嚴之聲。
是李夫民。
蕭青帝抬眼,冷笑,十分不屑。
不過李夫民并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語重心長道:
“蕭侄兒,你們蕭家的事情本官是最清楚的,如果你對當年有什么疑惑的話,可以向東州府請求翻案,東州府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的!”
“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李夫民和那三條老狗根本就是蛇鼠一窩狼狽為奸!”蕭青帝暴喝。
那一刻,李夫民也怒了。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俯視著蕭青帝,道:
“本官姑且不計較你的侮辱和陷害,但本官要告訴你,請不要挑戰東州府的權威,更不要挑戰大漢的國律法威!”
“你現在無緣無故肆意惹事,身邊之人還出手傷了好幾位伙計!”
“本官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請馬上退開!否則,巡捕房的人在路上,東州鎮將府的兵也在路上了!”
這話要是擱在一般人身上,早已驚恐無比不敢造次了。
不只是巡捕房出人,現在連鎮將府都出兵了啊!
然而……
“李夫民,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請對我家公子客氣一點,這是你根本無法招惹的大人物!”蕭青帝身邊的一位梟冷男人突然開口。
“什么?連李刺史都不能招惹?”
“這……這蕭青帝消失三年,難不成發跡了?”
“李刺史可是堂堂正二品的封疆大吏,連他都不能招惹,那這蕭青帝的來頭到底有多大?他還那么年輕啊……”
樓臺上,陳問禮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們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不對味兒。
這個蕭青帝似乎來者不善啊。
“李……李大人,這是我們當年的私人恩怨,就不勞煩大人費心了,今日壽宴要是我陳某人照顧不周,對不住了,李大人,請回吧。”
陳問禮思索再三,面朝李夫民躬身如是道。
他知道事情超出控制了,不敢牽扯和拖累到李夫民,所以希望李夫民能就此回避,等巡捕房和鎮將府來人之后再出來主持大局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