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長生宗的宗門已經被攻破,兩個長生境弟子重傷被俘,原本臣服長生宗的三千大小宗門全部轉投到龍造寺的勢力之下!”
三方聯軍駐扎的東龍域,一個皇級的萬劍宗長老御劍飛行,緊急向他們的宗主匯報此事。
“龍造寺在三百年前還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竟然連長生宗與三千宗門都無法擋住其兵鋒,蒼海一帶就只剩下我們與龍造寺抗衡。可是我們連長生宗都不及,又如何可以擋住龍造寺?”
神朝八大將愁眉莫展,龍造寺帶來的威脅過大,長生宗一倒,接下來就是夏國、神朝、萬劍宗的聯軍。
萬忠的面色也和寒水一樣陰沉:“長生宗主怎么樣了?”
長老答道:“長生宗主身受重創,與幾個弟子逃走。龍造寺家主、軍師為了消滅長生宗,同樣付出巨大的代價,估計身受重傷。”
“如果龍造寺的家主和軍師受傷,也許是我們進攻的機會。”
“你是說……”
“對,進攻現在位于我們正面的圓城寺信胤。只有這樣,才能在對方來不及反應之前斬其一臂。”
“不可能!之前我們與圓城寺信胤交戰數次,最多是勢均力敵而已。除非我們的帝或者夏帝的家臣出關,否則根本就無法殺死他。他們那位軍師已經算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放心地只派一個大將阻止我們前去支援長生宗。”
“那個軍師的確很厲害,只不過他算錯了一點。”萬忠的眼神堪比利刃掃過士氣低落的神朝八大將,“我還沒有動用身后的七支長劍,如果我動用七支長劍,或許可以斬殺圓城寺信胤。”
“當真?”
神朝八大將動容。
他們一直以為萬忠與圓城寺信胤的實力不相上下。
“事不宜遲,若不主動進攻,將來會萬分被動。”
“所言有理!”神朝八大將看向臨時執掌夏國大軍的冬青,“冬青姑娘意下如何?”
“既然你們都這么決定,那么就這樣吧。”
“好,這次要斬殺龍造寺的天王圓城寺信胤,讓他知道我們三方聯軍不是好惹的!”
三方聯軍再次向圓城寺信胤大軍進攻。
酒碗摔碎在地上,里面的酒水四濺。
“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取我的薙刀!他們要戰,我們就戰!”
圓城寺信胤披上熊皮戰甲,兩個旗本合力將沉重的薙刀遞到圓城寺信胤手上。
二十萬精銳的武士跟隨龍造寺家的侍大將一同出戰。
最前排的武士同樣舉著薙刀,后方是鐵矛和弓弩,十二日足戰旗獵獵作響。
三方聯軍、圓城寺信胤軍團再次于東龍域荒原對陣。
荒原上狂風呼嘯,戰旗被撕扯,萬劍宗宗主萬忠閉著眼睛,在他身后是萬劍宗的兩萬宗門弟子。
萬劍宗弟子經過多年征戰,一襲白衣,身上帶著征伐之氣,與一般的宗門弟子已經有很大的不同。
神朝八大將、各個諸侯率領神朝軍團居于中,夏國大軍居于右。
“萬忠,你還不明白,你無法殺死我,而我們的家主已經滅了與我們作對的長生宗,長生宗就是你們的下場!”
圓城寺信胤握著大薙刀,輕蔑地注視對面的萬忠。
“萬劍宗與長生宗不同,萬劍宗會戰至最后一個人,也絕對不會淪為俘虜。”
萬忠伸手,身后兩把長劍發出一聲輕鳴,落入他的手中:“第六任萬劍宗宗主萬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