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走在路上漫無目的的看著城市的人來人往和景色,他一下子不知道能去哪。
身后某個角落里,剛從拘留所出來的王虎遠遠的跟蹤著他,想著找個陰暗的角落再對寧遠動手看看能不能從他身上勒索點錢財之類的。
寧遠走著走著,突然間胸口有些煩悶,一股悲戚的情緒縈繞上頭,眼眶有些無故想落淚的錯覺。
他眨了眨眼睛揉了揉以后舒服了一些,但心理產生了一種傷心欲絕的感覺。
這種感覺來得讓寧遠有些莫名其妙,因為現在的他心情可沒有這么壓抑,這種感覺就像是毫無征兆的纏繞著他。
寧遠心理有一種隱隱夠感受到在某個地方某個人似乎在傷心,他利用空間法則突然在樹底下消失不見了。
遠處死死盯著他的王虎蒙逼了!
他揉了揉眼睛,還親自跑到寧遠消失的地方到處找找人,確定寧遠真的不見了以后,腦子里想了無數個震驚的詞匯,最后因為文化水平有限就蹦出兩個字:“臥槽!”
緊接著一連竄的:“臥槽、臥槽、......臥槽尼瑪!”
寧遠出現在江畔看見不遠處的沈若玲坐在那里哭著,她是那么的無助和憂傷。他終于知道了自己為什么會感覺到悲戚憂傷,
這也可以肯定的是沈若玲就是他等了千年的秦雪。
因為當年為了成全寧遠成功結丹,秦雪把自己作為了鼎爐助他沖破了境界,這塊鼎爐后來就成了寧遠的元嬰然后結丹,所以,他和沈若玲應該或多或少的心靈產生感應。
所以,長生最后一劫是要斷情的時候,等同于要破碎了他的元嬰丹田,是要把秦雪從寧遠記憶和身上剝離,這才是他的軟肋!
也是為何沈若玲情緒化悲戚的時候,寧遠的心也會跟著被牽引。
“為什么!”沈若玲對著海邊吶喊:“我苦苦支撐讓自己那么優秀就是怕爺爺把我嫁給別人,就是為了等到你回來,為什么!為什么你背棄了我們的約定誓言,為什么......”
寧遠看著她哭得那么的悲憐,心里有些心疼,有些憤怒,怒的是什么樣的人讓她如此的傷心?
沈若玲把頭塞進了自己的兩膝內把自己整個人給抱起來。
寧遠很想走過去在她身旁陪著她安慰她。
但他知道,沈若玲是一個倔強的女人,連小玉她都不曾讓其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那她一定不會讓別人看到她這么狼狽的樣子,所以寧遠沒有選擇走過去,而是在海邊的橋上看著她。
沈若玲的手機這時響了。
她看到來電提示‘葉媽媽’的時候,沈若玲立馬擦拭了眼淚,一臉討好笑著收起了情緒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后,有些堅決刻薄的說道:“沈小姐,想必新聞報紙你也看了,你跟我們南生是不可能的,他如今娶了大宗千金,未來會是大宗掌門,這些年多謝你的抬愛給我們幫助,但我還是要說,為了南生的前途和怕他未婚妻誤會,你以后還是不要來我們家看望我們,也希望你不要再去打擾南生,就當作你從來不認識南生,你也知道南生現在的未婚妻要是知道了你愛慕南生兩人有過約定的話,以大宗宗主的地位和實力,恐怕你沈家都會喪命,你是董事的孩子,好自為之吧.....”
電話里的內容都被寧遠聽見了,他心疼的看到沈若玲臉上那逐漸慘白的樣子。
“伯母......不是這樣的伯母,您聽我解......”沈若玲很緊張著急的解釋或者說爭取。
但電話卻被無情的掛斷了。
沈若玲崩潰得手里的手機滑落掉在地上,又一次蹲下去抱著自己哭了起來。
寧遠嘆了一口氣,好想過去掃去她所有的煩惱和憂傷,但他知道不能在她狼狽的時候出現,因為她只會認為你是在嘲笑她,甚至會被她取消了假婚姻這個協議也不一定。
寧遠遠遠的看著她起身后,坐上了她的那輛紅色跑車疾馳而去,寧遠看著那車速不太放心,也跟了過去。
而此時,在江城偏遠郊區的某個縣級市地區,葉家里上下正在宴請招待著來自市區的朋友和周圍鄰居所有客人們廣而告之葉南生和蘭陵宗門千金訂婚了。
整個葉家很是熱鬧。
(新書期,懇求推薦票給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