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茹滿臉漲紅,怒火攻心的又一次吐血。
寧遠覺得誅心也差不多了,他抬起頭以后,環視了宴會全場,用所有人都能夠聽得到的聲音分唄傳遍了每個角落里。
“都給我聽好了,不是葉南生拋棄了沈若玲,是葉南生配不上沈若玲所以她看不上!今天她不是來鬧婚的,是來告訴葉南生,她跟我結婚了。我叫寧遠,以后是她的男人。從今往后,我不想聽到誰在舌燥說沈若玲等了葉南生6年守身如玉之類的話,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她不婚、不嫁、不約是因為我在她背后,再有誰說她壞話欺負她,就像這樣......”
寧遠指著另一座完好的石獅,轟的一聲,整個石獅崩碎于前,所有人的眼皮子都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沈若玲眼眶微微泛紅,如果不是知道寧遠的品性,些許她會真的感動得無以復加甚至自己的心也會動搖,想到寧遠平日里的花花腸子,沈若玲克制住了自己的那份感動。
人群里,蕭絕等一幫平日里對沈若玲有想法的那些貴三代等人聽到寧遠這話都緊張不已,今天寧遠的橫空出現讓他們徹底斷絕了對沈若玲的幻想。
特別是蕭絕,想到自己之前還站到寧遠面前指著他鼻子警告的樣子,想起對方對自己只是笑了笑,蕭絕這背后頓時感覺冷汗直流毛骨悚然。
寧遠收回手以后,牽起了沈若玲的手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出了葉家院子。
這一次,沒有人在攔再說任何話。
沈家上下跟著兩人不緊不慢的離開走出了葉家。
葉茹和整個葉家看著他們的背影充滿了怒火和怨恨。
這時候,那些賓客們也沒心情吃飯什么的,所謂家丑不外揚,今天劉家和葉家都出丑,他們在留下來只會增添尷尬,一時間,一個個起身請辭告別。
待人都散去了以后,明明本該喜慶滿滿風光無限的宴會此時狼藉一片,幾具已經冰冷的尸體讓這個宴會變成了喪事。
“劉家主,老身很抱歉。”葉茹起身走到了劉翰林身邊對他鞠了一躬。
劉翰林此時滿臉是血,瞥了一眼葉茹滿滿的怒火。
他怪葉茹利用了他,如果不是葉茹遷怒沈若玲和寧遠劉世剛就不至于出面喪命,更該死的是,葉茹本該把寧遠的大體實力告知他,但從頭到尾葉茹都在悶聲利用劉家來對付寧遠。
“南生何事來?”劉家主忍著怒火問道。
“訂婚當日,他就被陳宗主拉著閉關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葉茹忙道:“劉家主放心,沈家也好,寧遠也罷,劉家的血不會白流!這個恩情我記下了,待我兒出關之日,就是他們血債血償的時候!”
“罷了。”劉家主罷罷手,此時對寧遠的實力心有余悸,他不敢再冒險了:“劉家退出這次紛爭,劉家需要養精蓄銳,還請葉夫人你以后好自為之。”
說完,劉翰林在家族成員的攙扶下虛弱的離開了葉家宅子。
寧遠牽著沈若玲的手上了大巴車之后,沈若玲立馬把手抽走了,白了他一眼:“回頭再跟你算賬。”
然后沈若玲去攙扶著自己受傷的族人。
寧遠也去幫忙扶人,沈家人一個個受寵若驚的避開了,寧遠只好去扶沈老,嚇得沈老連忙躬身“前輩,使不得。”
寧遠哭笑不得。想起上次他去找泰勒文迪的時候連沈傲也差點動手打了,這讓寧遠很尷尬。
“上次的事……”寧遠想抱歉。
但沈老忙裝糊涂:“上次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