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時。
看見走廊上還跪著的王虎,寧遠走到了他面前對他說道:“還想著學武?”
王虎點點頭。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武?”寧遠又問。
王虎欲言又止:“那天從拘留所出來以后,我本來想去找前輩你算賬,結果看到你光天化日之下憑空消失,加上我此前來找前輩您的麻煩時候被困在這棟樓,我在想,這些都可能不是幻覺,而是前輩您在施展神通,我認為,您可能不僅僅是武者,更可能是修行者!我冒犯了您,卻沒被您打死,我覺得這本身就是我的緣分和機遇,讓我跟著您學武為您做牛做馬吧!”
說著,王虎對寧遠磕了一個頭。
“我不收徒弟的,也不知道能教你什么,你走吧,就算是跪死在我這里,我也不會收你。”說著,寧遠轉身推門,聽到王虎肚子傳來咕嚕嚕的聲音。寧遠不為所動的由著他跪,走進了自己的公寓里。
夜晚的時候,王虎還是跪在那里,在走廊的冷風中瑟瑟發抖。
寧遠推開門,見到他還跪著,也沒說什么,越過他走了。
“前輩。”王虎突然喊住了寧遠。
寧遠轉過身來看著他。
王虎猶豫了一下后,對他說道:“今天您沒在,前前后后有6個女人來過這里問您的行蹤。”
寧遠一頭黑線。
估計是電話里扯不清的那些前任。
寧遠只是停頓了一下后,接著走下了樓,他要去夜市地攤街淘一些上好的紙張和毛筆寫一副字題送給沈傲。
還沒走出小區,就在小區院子里,突然亮起了一大片好幾輛跑車的車燈照亮了整個小區。這些車輛好像等了很久了,這會兒見到寧遠出來,才亮起了所有車燈,車上陸陸續續跳下來五六個戴著名表品牌衣服的富少們朝著寧遠過來。
小區一個保安看到這幫人要做什么,頓時喊道:“你們要干什么?要搞事出去。”
“閉嘴!”富少里面,一個佩帶著耳釘的銀發男子跑過去一腳踹飛了保安把他給按在地上沉聲警告道:“不想死就特么別多管閑事!這里的東西壞了我們會賠就是!”
寧遠看著走過來的七八個富少們,一開始以為是找其他人,等這幫人圍住自己的時候,他才正眼看到后面還跟著一個女人——曾黎!
她抱著雙手踩著高跟鞋徑直的走過來,見到自己丈夫和哥們幾個圍住了寧遠,她上前來就生氣的道:“老公,就是他,就是因為他爸把我從家里公司趕了出來,我咽不下這口氣!”
寧遠是曾黎以后,臉上出現了不耐煩:“曾黎,差不多行了,我今天看在老朋友的面上沒為難你和你爸,別找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