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著寧遠愿意和兩個兒子打成一片,她肯定高興,只要寧遠對她們這一房的態度愛屋及烏的話,那么在家族里,誰都扳不倒他們!
“好,那你們早去早回啊。”沈媽媽笑著把一張黑卡遞給了寧遠道:“玩得開心一點,不用省。”
“知道了。”寧遠拿過卡以后,拍了拍沈林的后腦勺道:“走吧。”
看著三人有說有笑的走出去,沈爸這時候才出來。
“你倒是大方啊,舍得把你那卡拿出來給人家刷?”沈爸白了一眼妻子。
“我女婿這身份,黑卡才能配得上他。”沈媽道。
“喲,現在一口一個我女婿,之前是誰還滿口反對你女兒找了這么個老公?”沈爸嘖嘖道。
“管的著?我現在就是葉南生來了我也不要,就只要這個女婿。”沈媽哼了一聲后,走上了樓。
路上。
寧遠坐在沈林的跑車上,好奇的問:“去哪喝?”
沈林笑了笑:“去帝皇夜總會。”
寧遠感覺他兩是很熱情,只是恐怕他兩不知道寧遠曾經也是紈绔的一號人物,聽到帝皇這個地方,他不由的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非得去這家?”寧遠問。
因為隨著這個字眼,他腦海里蹦出了一斷記憶,好像帝皇曾經是他糜爛的陣地,也曾是那里的頂級頭牌嚴研的常客,寧遠怕到時候‘熟人’見面有些尷尬。
“主要是我兩在學院對我們特別好的學長今天畢業了在這里擺了場子,我們肯定要喝點慶賀的。”沈林道:“沒事的姐夫,你要是喝不動不用喝,一會兒我們替你喝,反正看你在家怪無聊的,出來隨便坐坐。”
寧遠點點頭。
三人到了帝皇之后,把車交給了泊車員,他們走上了夜總會那流金奢華的大門。
“哎喲喂,這不是寧少嗎?您都1年沒來了,快快請。”大堂經理見到寧遠,立馬眉開眼笑的迎了過來。
寧遠為擁有這具身子主人的記憶感覺到了無奈。
“兩位少爺,你們也來了?”經理看到沈林和沈昀,頓時客氣了許多。
“帶我們去三個6包廂。”
“好的,里邊請,跟我來。”經理一邊笑著帶路,一邊看向了寧遠道:“寧少,您一年沒來,嚴妍都名花有主了,今晚她可能沒辦法陪你了,不過我會去告訴她來敬酒的。”
寧遠本來就很尷尬了,聽了這話,更加尷尬的咳嗽了一聲。
與此同時,一個包廂里某個女人推開了包廂,對里面正在陪著客人的帝皇頭牌嚴妍喊道:“嚴姐,你的那位寧少來了!”
本來陪著大客戶的嚴妍聽了這話,知道這女人是故意這么說的,想要攪黃她現在這個客人,頓時臉色一變:“什么寧少?我不認識。”
其實她已經聽說了寧遠早就破產的事情,已經把寧遠拋之腦后了。
“就是那個以前沒事喜歡為你包場的寧少啊,人家當初可是包了你2年的場子,好歹你也去敬一下酒吧?”女人嘖嘖道。
這話其實是說給一旁的客人的。
這客人聽到有人為自己懷里的嚴妍如此魄力,臉上立馬露出了不快。
“有這事?”這個大腹便便的家伙看向嚴妍有中興師問罪的樣子。
“不是,廖總你別誤會,沒有的事,那個窮比哪里能喝廖總你比呢?你放心,我今晚哪都不會去。”嚴妍趕緊解釋道。
但是廖總聽著這話很不舒服,他對嚴妍還是很上心很大方的,但是如此全身心的投入卻發現今晚還有他的情敵在這里喝酒,他這心里救渾身不舒服!
“你以前的事我可以不管。”廖總道:“但是現在,你既然屬于我,這個時候還敢有人來讓你去敬酒?我倒是想看看,什么人這么牛掰讓我廖文棟的女人去敬酒?”
寧遠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只是舊地重游坐在包廂里,這禍就從天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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