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以后,彥老那張老臉笑得跟彌勒佛似得。
也不怪他使了小聰明讓沈若玲入伙,主要是他不敢拉寧遠,不用想對方肯定會拒絕而且沒興趣。
但是沈若玲入伙占了學院股份,那寧遠肯定不會不管不顧的。
“那個姓彥的電話?”寧遠在客廳里躺著,聽到沈若玲電話里說彥老,就問道。
沈若玲點點頭:“什么姓彥的,人家好歹也是德高望重的人,你尊重一下好不好?”
寧遠無語:“他跟你說什么了?”
沈若玲道:“他被學院逐出了,問我有沒有興趣開一家學院,他可以幫我打理。”
寧遠狐疑:“你答應了?”
“學院那么賺錢,我肯定答應啊。”沈若玲道:“你不知道我們江城學院頂尖的老師都在武道院,很多人都想涉足這個行業,只是挖不倒好的老師,彥老出來搞的話,肯定會賺錢的。他的教學水平和能力我還是信得過的。”
寧遠翻了一個白眼:“那你知不知道你爺爺為什么讓你沈家的大管家來服侍我們?”
“別真把我當白癡。”沈若玲嘁了一聲,得意的對寧遠道:“是來監視我兩有沒有同居同房,你以為我不知道呢?”
寧遠氣笑:“那你為什么就看不出來那個姓彥的找誰不好要找你來投資?”
正在削水果的沈若玲動作頓了一下,然后想了想。
是啊,他可以找其他人,為什么找她這么一個萍水相逢的人?
不過很快,她忽視了一個關鍵字。
彥老剛才電話里喊她為‘師母’二字。
沈若玲瞬間放大了眼珠子:“他不會打你的主意吧?”
寧遠翻了一個白眼:“不打我的主意難道打你的主意?你有啥人家圖的?”
“你別看不起人啊。”沈若玲哼了一聲:“想當年追本小姐的男人海了去,東南盟第一美女也是有點牌面的好吧。”
寧遠嘴角一扯,拿出了手機晃了晃:“你這個東南盟第一美女虎不住這些整天騷擾我的電話啊,你過來看看,每天還是有這么多女人前任給我短信和來電,明顯你沒給人家壓力啊,他們這是不把你當成了對手好嗎,你這第一美女太失敗了。你再看看你的手機,看看還有什么男人敢給你來電?”
“廢話。”沈若玲嗔道:“你滅了三大家族,哪個不長眼的敢來給我來電騷擾?還有,我兩又不是真的,我為什么要去跟那些女人一般見識。”
說完,沈若玲覺得離題了,還是言歸正傳道:“說真的,彥老拉我入伙有什么用?”
寧遠站起來從沈若玲的盤子里拿起削好的水果塞進嘴里。
“還沒洗呢。”沈若玲拍了他的手嗔道。
寧遠無所謂的吃得津津有味,一邊道:“他這是打算和整個現有的陣法學攤牌了,怕他一個人不夠穩妥,所以想要我為他撐腰,但他拿捏不定我的脾氣,所以看你好說話,拉你入伙。你說我老婆的產業,我這個做丈夫的,能看著不幫忙讓它被那些陣法學的人欺負?”
沈若玲這才恍然:“那你不用管這事了,能起來就起來,不能起來花點錢也沒什么。”
“沒事。”寧遠罷罷手道:“我本來也在觀察他,想不到他比我想的還要果斷,能馬上就放棄他所有的一切脫離學院出來倒是讓我很意外。”
這時候,門口開進了一輛車,是泰勒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