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泰勒文迪和科特來到別墅里的時候,沈若玲知道今晚似乎不簡單,也不想過問,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去了。
而寧遠坐在客廳沙發上,泰勒文迪爺孫兩人站著匯報情況。
“沒有過問前輩就擅自主張的把裴家也給鏟除干凈了,請前輩贖罪。”泰勒文迪彎腰道。
寧遠看了看裴袁吉的刀后,隨手一放:“做得好,把外面那些黨羽也順便處理掉吧。”
泰勒文迪松了一口氣:“是!”
外面管家擋著張總不讓他進來,張總一臉膽戰心驚的站在那里著急不已。
“讓他進來吧。”寧遠對管家說了一聲后,管家這才放行讓這別墅的開發商張總走了進來。
張總進來就小跑著彎腰鞠躬道歉:“對不起寧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們保安巡邏不利,所有的高端信號干擾器都找出來了,對您和您的太太帶來不便我在這里說聲對不起。這事也通過視頻查清楚了,之前我還納悶大半夜的那幾個富豪來看什么房子,原來是為這事,是我疏忽沒有留心眼。”
“你要是連自己的物業都做不好的話,把這房產公司讓出來吧。”泰勒科特冷眼看著他道:“多少錢你開個價。”
嚇得張總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為難不已:“泰勒大少爺,再給一次機會吧,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了,我發誓,我也沒想到有人膽敢打寧先生的主意啊。”
說著,他對寧遠跪下道:“寧先生,哪里住得不舒服不好的盡管說,只要您開口,任何生活配套設施我都給您完善了!”
“起來吧。”寧遠對張總道:“你要賣房子我管不著,但我只有一個要求,不準賣外地不三不四的人,任何在這別墅群住的人都要查一查底細在賣。我不管住的人是窮人還是貴族,只要他買得起,我就只有一個條件,底子干凈就行。”
“好。”張總連連鞠躬:“謝謝寧先生,我一定會審查所有買房子的業主的。”
寧遠揮揮手打發了他。
之后,剩下泰勒文迪擔憂的看著寧遠道:“前輩,這下子四大家族是徹底清除了,等于是把宗門在江城的所有根基都連根拔起了,只怕以后要和蘭陵宗門不死不休了。”
“讓他們來吧,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雙我殺一雙!”寧遠無所謂的說道:“行了,這事不用去擔心,你們今晚還有很多要忙的,先去吧,人手不夠的話,跟沈家打個招呼。”
“是!”泰勒爺孫兩人恭敬的鞠了一躬后相繼離開了別墅。
寧遠起身讓管家起來把茶幾收了以后,他自己上了樓,進入房間里后,看著沈若玲已經在床上熟睡了。寧遠自覺的過去角落里拿起被褥睡在地板上。
沈若玲那明亮的目光接著漆黑看著月光下的寧遠,人前他是如何的大人物,可以說是宰執江城只手遮天的人,但人后他卻對自己寵溺順從。
說沈若玲對寧遠的這一切沒感覺那是假的,但可能是她對感情過于專一,一旦發現自己對寧遠這個不是自己正牌男人產生感覺的時候,她就趕緊扼殺了這種心思,對于她來說,這是對她另一半的不尊重,所以她總是很刻意的對寧遠古板和不在意。
讓她疑慮的,可能也有寧遠的那些感情史。
畢竟寧遠的前任感情史太過豐富了,就沒有一個女人和他的感情維持超過一個月的,這些種種都讓沈若玲害怕自己陷進去,她是驕傲的女人,怕在寧遠的狂轟亂炸下淪陷了,最后被他給無情的拋棄了。
她已經因為葉南生成為了一個笑話,所以很害怕自己對寧遠妥協了以后被他拋棄成為另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