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朝生來到寧遠亭子前鞠躬一拜:“先生,您要找的攬月宗地址我們的探查隊找到了,按您所說的,那一帶靈氣確實很茂盛,不過我們的人沒有進入具體探查,這是地址。”
說著,他上前去把一張紙放在了寧遠的茶幾上,然后退了下去。
接著,他轉身索性跪在寧遠的亭子外面:“還有一事屬下覺得需要稟報給先生,先生信得過我,把婚禮這么大的事交給了我,沒想到我族中人,竟沒當回事,私飽中囊把得罪了夫人的女人邀請過來成為表演嘉賓,還差點誤了夫人的事從中作梗,實在是不可饒恕。”
他把關于視頻的事情交待說了一遍,也算是來補救。
寧遠問道:“人呢?”
刑朝生點頭:“沈家成員這邊我不知道,不過給那女人撐腰的我族成員云山已經處理了!”
寧遠抬起頭看過來:“怎么個處理法?”
刑朝生道:“自然是殺了!”
寧遠:“我是問那個女人。”
刑朝生:“放了。”
寧遠不慌不忙的問:“為什么放了?”
刑朝生:“折磨這樣一個市儈又功成名就的女人與其殺死,不如讓她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說完,刑朝生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簾看著寧遠的臉色。
寧遠只是淡然的說道:“下去吧。”
刑朝生松了一口氣,立馬鞠著躬退了下去。
等他轉身的時候,寧遠好似還有交待的聲音傳來。
嚇得刑朝生趕緊轉回去就跪在地上。
結果寧遠只是說了一句:“這事別讓若玲知道。”
“是!”刑朝生恭敬的起身后,等他抬起頭的時候,寧遠已經消失在了亭子里直奔攬月宗去了,這幾天他就是在等下屬們查攬月宗地址。
刑朝生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退出了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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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周海怡從醫院醒來的時候,聽助理說道:“周姐,我是來跟你告別的,公司安排我去帶其他新人。還有,這是公司跟你解約的合同,這些是所有你名下簽約的二十多家大大小小的代言合同,他們全部都跟你解約,你談好的4部電影公司也跟你解約,同時頒獎禮那邊昨晚打來電話了,已經剝奪了你的題名資格。”
這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城主府的人進來道:“周小姐,我們手里有你這些年大量偷稅漏稅的證據,請你接受我們的調查配合。”
周海怡慌張的找手機:“等一下,我打一個電話。”
助理看她打給了刑云山的電話,開口道:“刑少死了。”
周海怡瞳孔放大:“你說什么?”
“刑云山昨晚死了。”助理篤定的說著,起身也離開了。
周海怡看著床上一堆文件,一下子感覺末日一般。
城主府的人看著她拿著手機,便道:“你要給誰打,你打。”
周海怡拿著手機,打給了黃菁菁。
“喂?黃姐,請你告訴我,那天在工作室里的女人是誰?”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后,說道:“未來東南盟的女主人!”
嘩啦一聲,周海怡的手機從手里滑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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