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傲沉著臉:“信是給誰的?”
沈母:“小遠。”
沈傲突然一巴掌拍碎了大堂的紅木家具。
“胡鬧!”他氣得胡子都抖著:“她平時那么董事,怎么偏偏這個時候恃寵而驕?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可以逃婚?這件事如果傳來了,我們沈家絕對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她將會成為罪人!”
逃婚的性質更嚴重。
想想看,一旦傳出去,寧遠的臉往哪擱?
到時候他一怒之下,沈家絕對會人間蒸發。
“給我找!”沈傲吼了全家人:“找不回來你們都給我以死謝罪吧!”
“爺爺,剛接到電話,姐夫的車子從莊園出來了。”沈曼慌張得不行。
“怎么辦,這下子完了,小遠肯定是聽到消息了,這么大的活人不見了,我們查找的動靜又那么大。”幾個叔叔嬸嬸都躁動不安了起來。
每個人臉上就像是面臨末日一般,都寫滿了焦急二字。
“去拖。”沈傲沉著臉道:“想辦法去樓上,讓所有助理團隊都去房間里,就說給若玲換著衣物不方便。只能這樣拖著,其他人給我繼續找,不管她現在已經跑到哪里了,都給我哪怕用專機也接回來,今天整個東南盟的人都會來參加這場盛世婚禮,我們沈家不能丟這個人。”
沈曼等幾個妹妹們只要這樣了,迅速的拉著那些化妝師和助理團隊們往沈若玲的臥室里鉆進去裝樣子。
特別是她們幾個妹妹們,都得在閨房門口攔著。
等她們人上樓去了以后,寧遠哪里會坐著車來。
他直接瞬移出現在了沈家院子里。
正當大廳這些人還在火急火燎的商量時候,寧遠已經踏進了大廳里。
“誰不見了?”
沈家人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臉色大變,轉身看到寧遠的那一刻,哪里有什么謊言敢說,都下意識的跪了下來。
寧遠一雙銳利的目光掃過這些人,包括沈傲,直接跪下來坦白道。
“若玲......她跑了。”
沒有人敢抬起頭看寧遠的臉。
一個個跪著瑟瑟發抖。
寧遠冷著臉看向了樓上,往樓上走了上去。
所有人見到他,都忘記了撒謊,一個個跪成了一片。
寧遠看都不看這些人,一直來到了沈若玲的房間門口,發現她的很多妹妹們都在,看到寧遠還裝作詫異的樣子。
“姐夫,你怎么現在就來了?我姐還沒好呢,還在里頭畫著妝換衣服呢。”沈曼笑道。
但是說完,他們幾個看到寧遠身后跟著的沈重那慘白的臉色,加上寧遠陰沉得可怕的表情。
這幾個女的當即臉色大變,一個個騰的一下跪在地上。
“姐夫......我姐她......”
她們都不敢說‘逃婚’二字。
這對一個新郎官來說打擊有多大。
寧遠越過了她們后,走進了沈若玲的臥室里,里面的那些助理團的人和化妝師們已經全部低著頭跪著。
整個房間里鴉雀無聲,一個個肅殺的大氣都不敢喘。
沈母紅著眼睛拿著那封信遞給了寧遠道:“這是若玲留給你的信。”
說著,她低泣不已:“對不起小遠,我們沒用,幫你把人看丟了。”
寧遠拿過了信以后,忍著怒火,深深的閉上了眼睛,輕聲道:“你們出去吧。”
所有人趕緊低著頭彎著腰陸陸續續的從房間里出去了。
等房間里剩下寧遠的時候,他才拆開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