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喝著茶點點頭,瞅著地上的那些資料道:“自己看看。”
泰勒文迪彎著腰過來撿起了地上的那些調查資料,看著看著他臉色瞬間大變。
“這,前輩,這些我泰勒家沒有做!”泰勒文迪急得身子都顫栗不安的跪下來道:“這件事我是知道的,我早早的就規定家族里面不準談論關于夫人的任何事情!”
“你緊張什么?”寧遠喝了一口茶以后,看這個老頭這么激動的樣子,無語。
泰勒文迪一口氣差點沒有緩過來,不著急不行啊。
現在的寧遠和過去的寧遠不同了,現在的他要定誰生死,只是一句話的事,哪怕是他們泰勒家,何況這次資料這么充分,他能不著急嗎?
“讓你來是拿著這些資料自己去查,有人想一石二鳥。”寧遠看著他道:“查清楚了直接清除干凈,另外我不希望那些媒體在捕風捉影的賺什么眼球,什么時候我的女人也輪到他們來報道了?誰給他們的膽子?誰敢報道關于若玲的任何新聞,直接給我抄家!”
“是!”泰勒文迪磕了一個頭:“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辦妥。”
等泰勒文迪抬起頭的時候,寧遠看他問道:“你怎么不問關于合同的事?”
泰勒文迪苦笑一聲:“不用問,一定是假的。”
寧遠:“為什么?”
泰勒文迪輕笑一聲:“因為前輩的身份用不著和哪個女人簽什么合同,只要前輩您想,沒有一個女人會拒絕接近您,所以我想,可能合同是真的,但前輩您對夫人的感情也是真的,所以當這個合同出來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夫人和沈家會完蛋。”
“如果這江城都似你這么看透局勢,我就不用這么煩了。”寧遠哼了一聲后,揮揮手:“去吧,涉及的任何人都不能放。”
“是!”泰勒文迪抱拳退了下去。
寧遠看了看墻角邊上的鐘表,問外面的管家:“若玲回來了嗎?”
沈若玲說想去和家里道個歉,到現在都還沒回來,所以寧遠好奇。
管家進來道:“還沒有。”
寧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對他說道:“去把夫人接回來,我肚子餓了。”
“是!”管家退了出去后,開著寧遠的專車去了一趟沈家。
而此時的沈家后宅內,那些沈若玲的嬸嬸婦人和那些表哥們已經對她輪番轟炸。
所有人都職責沈若玲就是一個災星。
從一開始她的莽撞行為惹惱了劉家,再到在婚禮那天的逃婚行為,總之,他們一個個把沈若玲做錯的事無限放大,卻不懂得沈若玲給這家里帶來什么。
沈若玲本身對劉家那件事一直自責耿耿于懷,現在又被他們翻出舊賬往死里罵。
讓她站在人群中只能留著眼淚說不出話來。
“原來我在你們心里一直都是一個壞人形象。”她眼眶里淚水打轉,有些失望的看著這些排斥她的一部分族人們道:“對不起。”
說著,她對著這些罵她的族人們鞠了一躬。
“既然你們把我當災星,那我愿意從這個家族離開。”沈若玲道。
“走吧,因為你逃婚我們還不知道會面臨什么樣的懲罰。”五嬸道:“你走更好,省得你連累家里,我們就當你已經嫁出去了,你已經和家里沒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