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櫟見狀,頓時有些好笑。自己剛才不是沒有給他機會,只是他自己沒有把握住罷了。
“繼續執行!”
程櫟淡淡道。
“是,殿下!”
一旁的兩名侍衛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吐沫,別人沒有見過凌遲,他們可是親眼見過的。自己家圣子發明出的這個刑罰,可是真的殘暴。上一次執行凌遲的時候,他們兩個就在旁邊看著。回到武魂殿之后,他們二人三天硬是一點東西都吃不下去,就是喝點水都會反胃。
只見一名赤膊著上身的壯漢走了出來,手上還提著一把只有三寸的小刀。正當所有人都在疑惑,這把不過三寸長的小刀到底有什么用的時候。下一刻,只見這壯漢在這弟子的頭皮之上劃了個十字,頭皮聳拉著下來擋住這弟子的雙眼。
然后便開始從他的胸膛入手,每一刀落下再抬起,必然帶起一塊只有拇指粗細的肉,然后重復這個動作。半柱香的時間過后,就能夠清晰的看見這弟子胸膛之上的肋骨了。如果繼續向下切,說不定就可以看到他的心臟。此刻這弟子已經在架子之上痛苦的扭曲起來,渾身浮起的痙攣讓所有人看到都十分膽寒。
此時這名大漢已經滿頭大汗,凌遲極其考驗行刑人的技術。一刀失誤,就有可能導致被行刑人提前死去,這是絕對不允許的。此刻才割了百刀不到,這名壯漢就已經沒了力氣。正當所有人都以為這弟子可以歇一口氣的時候,只見又有一名壯漢從臺下走了上來。
為了保證行刑的連續性,程櫟訓練了五人。這五人相互交替,就可以讓被行刑人,無時無刻都處在痛苦之中。就在這弟子即將痛昏過去的時候,一旁的輔助系魂師連忙出手,替這弟子恢復精神力。本想通過痛昏減輕一點疼痛的弟子,頓時愿望落空。
“放過我吧,我愿意給殿下您做牛做馬!”
只見他痛苦的哀嚎著。
不過程櫟卻是當做沒看見,那幾名壯漢見程櫟沒有表態,便繼續拿起小刀在這弟子的身上劃拉起來。按照程櫟前世古時的凌遲,一共要割上三千多刀,分十天執行。不過對于程櫟來說,他并沒有這么多的時間可以在這上面浪費。所以程櫟要求他們,必須在半日之內執行完畢。
熾熱的太陽開始緩緩落下,將廣場之上所有人的影子都拉的很長。但沒有一個人,因為高溫的褪去而感到欣喜,他們望著地上已經被削下來的那一堆碎肉,面色慘白。但是此時的程櫟,卻在一旁悠哉的喝起茶水來。這種事情對于程櫟來說,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終于,當太陽即將落山的時候,架子之上的那名弟子終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氣。那幾名壯漢癱倒在臺下氣喘吁吁,這半天過的對于他們來說好像如同半年一般,精神力的高強度集中,讓他們這些壯漢也有些吃不消。此刻在架子之上,就只剩下了一具骨架。
“各位,戲也看完了,有沒有什么想說的!”
程櫟起身,笑吟吟的望著廣場之上的那些七寶琉璃宗弟子。那些七寶琉璃宗弟子聞言之后,面面相覷。他們能有什么想說的?此刻程櫟在他們眼中就如同惡魔一般。那弟子一下午的慘叫,已經讓他們生不出半點反抗的想法。。這種用小刀在人身上一刀刀割肉,只有在全部割掉之后才能咽氣,這未免也太過于痛苦了。
如果說死,他們也許并不怕。畢竟死只不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未必會受到什么痛苦。可是這凌遲,未免也太殘暴了。
所有的七寶琉璃宗弟子互相對視,皆能夠看到互相眼中的那種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