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就不要說這個了,什么大師不大師的,只要一心為了音樂的人都是大師!”
“呵!你小子現在到學會假客氣了,大師就是大師,別跟我玩虛的,老頭我活了那么大把年紀不是在乎那點虛名,而是這是對我們國樂的尊重!你小子在我面前裝一下就行了,以后就不要在其他人面前裝了,該顯山露水的是也不能藏在,尤其是面對外國人的時候,你的謙虛可并不是別人能夠換來別人對你的尊重。”
秦國紅很明白國內外人性格上的詫異,華夏人天生的都比較謙虛,愿意藏拙,可是國外不會,有真功夫就要亮出來,不然根本得不到別人的尊重,反而被別人嘲笑,自己可是經歷過太多這樣的事情了,所以說謙虛不是壞事,但得看在什么人面前謙虛。
“小子知道了,還是說會剛才的事情把!”
李星云無奈的點了點頭,性格上的詫異沒有那么好改的。
“恩!以前都是我和老胡搭配,一起作為表演嘉賓歡迎國賓,可惜現在老胡的身體不行了,歡迎國賓又是非常大的事情,我們不可能出現什么意外,更不可能說隨便找兩個人來代替,必須表演華夏樂,這是臉面,但是現在有能力上臺表演的人不多,和我的簫搭配的人也不多,所以我只能找你和我搭配一下了!雖然二胡和簫的搭配也很怪異,可是至少我們都是大師級,我們現在花點時間聯系一下,應該也是沒有問題的,兩個大師級的合作,不敢說多么的震撼人心,至少也不會讓我們的國家丟臉不是。”
秦國紅解釋道。
李星云也明白的點了點頭。
國家榮譽高于一切,這才是根本,音樂的本質確實不應該存在地域和國土之分,但作為個人卻應該有這樣的分別,而且這樣的時候其實也不是彰顯國家的強大,而是作為聯系兩國關系的一種方式,李星云也能夠明白老校長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過校長,這簫和二胡的配合確實奇怪了一些,能不能用其他方式表演。”
“我也想用其他的方式表演,可是小子,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根本沒有辦法,你是一個二胡大師,我是一個簫的大師,我知道你在西方樂也是頗多建樹,或許以你的天賦能夠在短時間內學好其他的樂器和我搭配,但是想要完美,那還是有一些難度的,現在留給我們的時間也不過一個多星期而已,根本沒有太多的時間跟我們準備,我們甚至還要和其他人彩排配合一下,所以真的沒有太多時間,現在也只能將就一下了!”秦國紅很無奈。
都上臺表演了,那么重要的場合,誰都希望能夠呈現出最好的表演,但這一切的原則就是再不出錯的情況之下,可是時間太短,意外也來的太快了,所以沒有絲毫的辦法。
“可是校長!誰告訴你我只是二胡是大師級啊!難道我沒有跟你說過,我還擅長其他的樂器嗎?”李星云神秘一笑,倒是讓秦國紅一臉的懵逼。
這是在騙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