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李星云卻一點都沒有在意愛樂樂團開始的表演,而是走到了秦國紅的身邊,拿起了裝樂器的箱子。
“太偏了,這個樂器太偏了,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那個音樂家用個這個樂器,這里也沒有準備,這個東西還是一個保安的,我從他那里借來的!”
秦國紅看著李星云,實在不知道這個樂器到底有什么厲害的,居然讓李星云要在這種關鍵是的時候選擇這把樂器,看李星云的樣子也知道他不是想要輸,或者想要玩的意思啊!
“您老還一直教育您的學生說要對華夏樂器有一個新的認識,我發現您好似乎也對華夏的某些樂器意見很大啊!看著吧!今天以后你就會明白,任何一個樂器能夠流傳到今天他都是有意義的,而不是憑空就流傳那么久的!”
說著李星云就拿過樂器走上了臺。
而此時的愛樂樂團也開始進入狀態了,經過剛才的事件之后,這一次的表演,不管是穆德還是下面演奏的人,都明顯和剛才的那種感情上的表現不太一樣了,也更加的團結了,而這樣的結果就是他們所表演出來的東西,要是以一個專業的角度來看的話,那直到第一個音符開始就幾乎是完美的,就連秦國紅也很快的陶醉在了音樂聲中,似乎這樣的音樂根本無法有太多的雜念。
“噶!”
不過就在大家都以為愛樂樂團會以這種的方式結束的表演時,一個十分讓人難受的聲音開始亂入到了音樂當中。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心里蒙了一下,尤其是愛樂樂團的團員們,在無數次的排練當中,什么樣的樂器該發出什么樣的聲音,該有什么樣的節奏點,該什么時候進入,都是跟著穆德指揮來的,不可能說這樣出現失誤的,對于大多數準大師級的音樂家來說,這樣的失誤更加不可能,這除非有人在搗亂!
不過大家卻并沒有因為這樣的響動停下來,也沒有因為這樣的聲音讓音樂出現波動,這得多虧穆德冷靜指揮,這就是指揮的能力,這個時候表現的最為明顯,要是這個時候他有多波動那這場演奏就完了。
穆德雖然很穩,但是不代表他對于這樣一個奇怪的聲音進入不知道,或者不想找出原因,事實上在他的指揮當中,他就是要讓這樣的聲音變的合理,因為有指揮的音樂不是按照樂譜上的安排來表演的,而是按照指揮家來指揮表演的,即便是表演的某一首名曲,那也是不一樣的詮釋,說是另外一首曲子也不為過。
所以穆德更加關心這個聲音來至于那里,然后將他變成這首曲子的一部分,才是他最大的能力,也才是指揮家最大的能力。
穆德眼神一瞟,一下子就發現了這奇怪的聲音來至于那里了,正是來至于李星云。
而李星云此時也正拿著一個奇怪的樂器頗有意味的看著穆德。
沒錯剛才的聲音就是他故意發出來的,他就是要讓穆德記得這個聲音,對于指揮家李星云也不陌生,他明白一個指揮家比很多音樂家都還要難得,他們不僅要對每一個樂器熟悉,他們還要指揮樂器,甚至多一個音節少一個音節他都是能夠清楚地,這樣才能夠很好的指揮,才能夠發揮出音樂和樂器,音樂家本身三者的合一境界,成為真正令人震撼的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