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鈾,濃縮后,造原子彈我最牛;
我是鎵,易融化,沸點很高難蒸發;
我是銦,軟如金,輕微放射宜小心;
我是鉈,能脫發,投毒出名看清華;
我是鍺,可晶格,紅外窗口能當殼;
我是硒,補人體,口服液中有玄機;
我是鉛,能儲電,子彈頭里也有我。”
張三豐一口氣背完,得意自己的進步,如一個小學生背完課文等著老師夸贊一般。
蘇震一臉懵,這口訣自己學生時代怎么沒有聽過。
“師父,只是我覺得這口訣里面很多詞語有點怪,什么飛機啊,衛星啊等等,我搞不懂。但是它們背著很順口,不影響我記憶。”張三豐有些許小疑惑。
蘇震打哈哈,說道:“那個,我也不知道飛機是什么玩意兒,只要你能夠記住那些元素就行了,管它那么多。”
“嗯,我也是這么認為的。師父,現在可以教我制作追風透骨丸了吧?”
張三豐急于表現,也急于檢驗自己能不能搞出追風透骨丸,這要是成功了,也可以給自己年輕時候的知己一盒,雖然郭襄已經到了期頤之年,但是容顏保養得還如五十歲的模樣,就是風濕病一直纏繞著她。
這些年滅絕師太以為她去世了,其實不然,她默默地撫育著楊果的后代,只有張三豐這個藍顏知己知道她的行蹤。
“急什么啊,明天再說,你先教教英子太極劍,我有點累了。”蘇震想騎著大虎去山林中打獵,那山中野豬的味道,讓他有點留戀。
張三豐不敢違抗師命,只得應允。
蘇震騎著大虎,朝著山林深處進發。
“啊哈,野豬!”蘇震發現了一頭大野豬,獠牙比象牙還長,這個世界,生態極好,野豬長得很大,成精了一般。
老虎的速度雖然快,但那野豬懂得迂回,很有靈性,蘇震和大虎緊追不舍。
疾風刮得蘇震的眼淚花直流,當他睜開眼時,已經翻越了幾座大山,前面是一望無垠的北方平原。
野豬不知道藏匿到那一塊苞米地去了。
“唉,可惜,那么大一頭野豬。”跟丟了野豬,蘇震惋惜。
穿梭在苞米地里,突然聽到嘈雜的人聲。
透過青紗帳,蘇震看見不遠處有一個村莊。
再仔細一看,一群元兵包圍了村子。
有村民哀求道:“大人,這苞米還沒有熟,我們哪來那么多的糧食孝敬。”
“老子不管,不給糧食就抓壯丁充軍,征戰西方正是需要兵力的時候。”
一帶頭的兵油子叫囂道。
明顯,這群元兵就是來為難村民的。
“咦,這小姑娘不錯,來大爺這兒。”那兵油子色瞇瞇地瞅著一個黃花大閨女。
“爹。”那姑娘嚇得驚魂失措,躲到父親身后。
“老小子,讓你女兒陪我一個時辰,我就不為難你們村,不然,哼,通通抓走。”兵油子氣焰很是囂張。
村民有人擔心自己遭殃,反而勸說那姑娘的父親。
“李四,你以后可找到靠山了。”
“是啊,李四,全村人就指望你和你閨女了。”
李四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一群什么人啊,還是一個村兒的,居然落井下石。
“孩子,別怕!”李四安慰閨女。
然后對著兵油子諂笑道:“大人,你饒了我們吧,我給你三斤米殼子。”
“米殼子,你當我是叫花子吧,去你的。”兵油子上手就拉那姑娘。
這米殼子就是小米的殼,很多村民吃不上飯就只能吃米殼子充饑。
見兵油子拉自己,姑娘嚇得哇哇大哭。
李四也一把擋住了兵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