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開玩笑,看來他們真的認的這個年輕小伙子就是他們的師祖。
蘇震淡淡的一擺手,說道:“都起來吧,這群小姑娘還不可能是我的對手,你們怕什么?”
滅絕師太說道:“張翠三你居然認賊作父,新當了武當派的掌門就投靠了強敵,他還是一個品行不端的魔教勾結者,你的師傅張三豐知道后會怎么想,他肯定現在都后悔把武當派掌門的位置傳給你。”
張翠三懟道:“師祖就是師傅新拜的師父,他都知道我們的師祖,怎么會怪罪于我,我師祖的品行還用你來質疑?”
滅絕一聽,心想:張三豐這個老不要臉的這么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重新拜了一個小伙子為師,看來一定是收到了明教的什么好處,居然和明教勾結了,這一次讓他們一起來剿滅明教,真是失策。
于是乎,滅絕師太說道:“張翠三,你的老婆殷素素是白眉鷹王的女兒,你果然勾結明教,還帶著整個武當派勾結明教,現在你的師父張三豐不知是否真的知情,不知道你這位師祖是哪里來的,你說的話我們不能輕易相信。各位武林同道,張翠三明顯已經倒向了,他現在已經是魔教的人,我們要和武當派劃清界限。”
宋遠喬懟道:“滅絕師太,你不要侮辱我們掌門,掌門位置是我們師父親自傳給掌門的,這還有錯,我們的師祖也是貨真價實的,你怎么能夠污蔑我們和明教勾結。”
滅絕師太似乎嘴癮還沒過夠,說道:“張三豐怕也是老糊涂了,這么一把大把年紀還拜這個年輕人為師,他是越活越倒退了。”
張翠三怒不可遏,說道:“你居然對我們師父不敬。”
“你師父當年不過是我峨眉派郭香女俠的一個追求者,他都要聽我們峨眉派的,何況你們幾個,難道你們現在想和我們峨眉山拉開距離。”滅絕師太已經口不擇言。
沒想到滅絕師太把郭香擺了出來,蘇震拿出一只金釵。
這是最近郭香為了感謝他醫好她的類風濕性關節炎給他的一個信物,峨眉山所有的弟子見了這個信物都如見郭香本人。
“滅絕,你看看這是什么東西?”
“師父的信物怎么在你的手上?”
“沒想到吧,你的師父和我還是有一點交情的,這金釵意味著什么,我想你們峨眉派的弟子都應該知道。”
周子若等人當然知道,于是跪在地上行禮。
蘇震說道:“實話跟你們說,你們的師祖還沒有過世,她還在世上,只是隱居,不讓你們知道而已。有幸呢,我給你們師祖治療一個病,她就給了我這支金釵,按照輩分來說,她也算是我的后輩,和張三豐是同輩的。
“她見到我都要客客氣氣的,何況你們你滅絕這個臭不要臉的,居然還質疑我,還說我和明教勾結,就算我和明教關系好又怎么了,明教真的是魔教?我說他不是魔教就不是魔教。”
滅絕師太腦袋一懵,居然不下跪,蘇震一掌打在她的肩上,廢了她的武功,罵道:“就你這樣的還當掌門,我看你回去當個念經的尼姑還差不多。
“我覺得你還是放手吧,做一個普通的女子,不要這么刻薄,嫁給一個男人,讓男人來管教你,或許你對這個世界產生的傷害還會少一點,免得你污染空氣。
“峨眉弟子聽命。金釵在此,如見你們的開派祖師,我現在替你們祖師頒布一條命令,罷免滅絕的峨眉派掌門職務。”
說罷免就罷免了,不可一世的滅絕居然被罷免了,眾人面面相覷。
周子若現在心情復雜,喜的是終于當上了峨眉的掌門,憂的是這人也太霸氣了,隨隨便便就把自己驕揚跋扈的師父收拾了。
不過總的來說,她的心里暗暗在高興。
峨眉其他弟子,平時也被滅絕師太嚴格的教育,對這事兒也有點高興,尤其是看著滅絕師太那張褪色的臉。
但是想到自己沒有當成峨眉掌門,而是小師妹周子若當上了,她們心里還是有點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