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孫華成說起，聶江隱隱有些想笑，也是，這孫華成搞融資不就搞的民間資本么？秀肌肉吸引小戶散戶投錢，這招也就忽悠點小土豪，真正的大公司，人家壓根不吃這套。
不過笑歸笑，孫華成能靠這些小戶搞成億萬身家，而且形成一定的體系，這也算他本事過人了。
大致看了一下，由于已近飯點，孫華成領著兩人去了三樓吃飯。
三樓整整一層全是吃飯的地方，為了保證盈利和人氣，他們也對外包席，當然了，也僅僅是大廳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比較清凈的區域，是包間區。
中午孫華成安排吃飯的包間不大，但裝潢得很有格調，菜品也很精致，飯桌上，講的全是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飯是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乎，孫華成又帶著二人去了負一樓。
這個地方的消費比起其他樓層稍貴，所以也就沒多少人，環境很清雅。
三個人一人點了支雪茄，品著酒水開始談笑風生。
其實聶江很不喜歡這種格調，畢竟，他既不愛喝酒也不愛抽雪茄，這些浮華的東西和他的生活本質差得太遠。
但是，他又不得不假裝很享受這種氛圍，畢竟，孫華成今天約自己和葉寒來肯定是有意圖的，而之前在飯桌上他什么都沒說，那接下來，在這個地方就一定會發生些什么。
果不其然，剛坐下閑聊了不久，孫華成便切入了正題：“對了聶總，我問句不該問的啊。”
來之前聶江和葉寒就在家推演過孫華成可能問到的問題，因為有所準備，聶江倒也比較自信：“看孫總這話說，飯是你招待的，酒是你招待的，你看這雪茄也是你招待的，什么都是你請客，我要連一個問題都舍不得回答，那我得多大牌？”
“哈哈，聶總客氣了。”孫華成打了個哈哈：“是這樣的，之前我不是想拓展自己的業務，讓生意更多元化嘛，那天跟你和葉總見完后我就在想，你們也是手里掌握著大渠道的人，有實力的人當然愿意跟有實力的人交朋友，所以我就關注了一下你的那間吾人文化傳媒公司。”
孫華成說到這里頓了頓，怕聶江誤會，他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啊，我就只是單純的想看下你們的經營范圍，然后尋思在哪個業務板塊是我們相互能夠對接的……”
聶江當然知道他想問什么，兀自一笑，他道：“然后你查到什么了？”
孫華成的笑容有些尷尬：“正是因為沒看到你們的相關業務，所以……哈哈哈……”
聶江倒也直接：“所以你就吃不準我到底是干什么的了？”
聽聶江問起，孫華成連連擺手：“那倒不至于，聶總你看你今天試鏡現場那個陣仗，那在我們西川沒點號召力是搞不出來的，你的實力我是肯定需要仰視的，不過嘛……我確實很好奇，你這樣的實力，為什么會有那么一間籍籍無名的公司？”
早知道孫華成要這么問，聶江也不藏著掖著，徑直道：“吾人文化之所以沒有名氣，那是因為，它本身嘛，就是一間空殼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