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醫生用懷疑的眼光盯著景中花問:“你究竟是什么人,有旅館不住,非要到我家來住。”
景中花不屑地回答:“我沒帶身份證。”
“你沒有身份證?”劉醫生更加懷疑了,“你沒有身份證,穿著打扮又這么時髦,你不會是在逃犯吧。”
景中花頂撞地說:“你才是在逃犯呢。”
劉醫生問:“你叫什么名字?”
景中花故意裝著笑容,說:“我不告訴你,你也沒資格查問我。”
劉醫生不客氣地說:“我送你到鎮公安所去,警察總會有資格查問你。”
“既然你們不留我,我也不便打擾,我走就是啦。”景中花起身要走,卻被劉醫生攔住了。
劉醫生察覺景中花身份可疑,說:“你走不了了,你的身份可疑,我們要送你到鎮公安所。”
景中花被劉醫生扭送到了陽公鎮公安所后,在返回的路上劉醫生看著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魏新宙,責備他:
“你這家伙,看見漂亮的姑娘連她身份都沒弄清楚,就隨便讓她在家里住宿,萬一她是壞人,把你害了,我怎么向你哥哥交代。”
魏新宙低頭說:“她不是壞人。”
“她不是壞人?”劉醫生笑了,“你真幼稚,她不是壞人,怎么帶你到《最愛玩家》去賭錢?她先讓你嘗一點甜頭,然后再把你引入賭博的深淵不能自拔,賭博這東西你千萬不能碰,如果迷上了賭博,它會使你傾家蕩產。”
在一路上劉醫生給魏新宙講賭博的危害,一直到家之后,劉醫生才停止說話,他在他家的卷簾門前將100元真幣交給魏新宙,說:“這100元是給你的生活費,你不能拿去賭博了。”
魏新宙用手推著說不需要,但劉醫生還是硬塞到魏新宙的手里,并囑咐他:“你別到處亂跑了,在家等著你哥哥回來。”
魏新宙點頭答應了,劉醫生揮手向魏新宙告別,他趕回陽公城去了。
景中花的母親花曉蓉在電話里聽說她的女兒由于身份證的原因被陽公鎮公安所警察羈押在所里,她不得不親自出面到鎮公安所走一趟。景中花被父親打了一耳光,到現在都嫉恨在心,她不想再見到父親,沒說她是將軍的女兒,只說她只有母親花曉蓉,并告訴她母親家中的電話號碼。
花曉蓉她曾經嫁給了景之強將軍,作為將軍夫人風光一時,她是老將軍的女兒,自打她與景之強將軍離婚之后,很少到陽公鎮來了,但陽公鎮公安所的老警察都認識花曉蓉,當花曉蓉大腹便便地一身珠光寶氣地走進陽公鎮公安所時,所長立刻給景將軍打了一個電話。
花曉蓉與她的女兒一胖一瘦,判若兩人,花曉蓉胖的像一個圓球,堆滿肉的圓臉上,一雙眼睛幾乎看不到眼珠子了,大嘴,雙下巴,走起路來,圓滾的屁股一顛一顛的,從公安所的大門口下車走進公安所時,她的嘴里已經冒著粗氣,傭人在一旁攙扶著她,好不容易在接待室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剛一坐下,女兒從里屋的審訊室出來,抱怨道:
“媽,你咋才來呀,你再來晚了你就見不到你的女兒嘍。”
母親瞪了女兒一眼,不說話,心想:【我們倆的事還未完呢,等會兒跟你算賬。】。接待室太熱了,花曉蓉已經滿頭大汗,嘴里抱怨:
“這是什么鬼地方,熱的要死人啦。”
傭人趕緊拿出扇子給花曉蓉扇涼。傭人替花曉蓉說話:
“姑娘,這大熱天你母親很少出門的,一聽說你被警察羈押了,坐了三個小時的車才趕到這里來的,你還埋怨她,不應該。”